黎淑惠心中大骇，冷汗差点淌下来，只能硬着头皮接着跳。
——“真神”拒绝
她？为什
？
她再将唱词完完整整地念
遍，这回更加投入、更加全心全意。
“哗——”
黄纸没有烧，有几张未粘牢，零落地飘到地上。
“这可怜。”她唏嘘道，“带小孩去医院看过吗？”
妻子边哄孩子，边心疼得红眼眶：“没有，
想这个病医院应该治不，婆婆说是癔症，要找神婆。”
黎梦娇：“…………”
黎星川：“…………”
两个接受过高等教育
人同时露出震惊表情。
“行吧。”黎淑惠随手指，“坐在那，为你们做法。”
黎星川就站在卧室门口，能将客厅发生情况尽收眼底，他小声对季望澄说：“这钱真好骗。”
黎淑惠收下钱，借着茶几和电视桌布置法阵。
早些年，她名气还没现在那盛，偶尔会在朋友圈发些自己做法视频。
手里抄着支龙头杖，踩着鼓点跳舞，龙头杖下压，“哗”下，身后满墙黄纸齐燃烧，视觉效果十分震撼。
神会保佑她-
黎星川觉得他亲妈可能真有精神病。
大年初，按照惯例要待在家里，不能出去乱跑，他和季望澄窝在房间消磨时间。
尽管如此，待在同个屋檐下，他和黎淑惠还是低头不见抬头见，对方总抱着怀里那小黑盒子，像个精神病样念念叨叨，别人和她搭话，她就跟狂犬病发作似追着人咬。
外婆受不她，又狠不下心把她赶走，反手把自己关在卧室里。
孩子依然边抽搐边哭泣着：“……呜呜呜……呜呜……”
黎淑惠丢掉手鼓和法杖
黎淑惠贴好满墙纸，手拿着手鼓，手拿着龙头杖，开始做法。
“大赫慈悲太乙救苦……”她合着手鼓节拍唱词，神神叨叨，“……大慈大悲……”
这念经般语调，很难让人听明白她在唱什，黎星川靠着门框，津津有味地观察。
十几分钟过去，母亲怀里孩子还是在哭，哭声反倒更加嘹亮。
龙头杖甩，墙上黄纸被动作带来风掀起，并没有如以往那般燃烧。
其他人看完对神婆心悦诚服，黎星川觉得她在表演猩猩打狗，视频倒是剪得不错。
黎淑惠布置完法阵，把小方盒放到法阵最中心木台上，双膝跪地，虔诚地磕三个头。
女人怀里孩子醒来，开始大哭：“哇——”
小孩边哭，边抽搐，四肢僵硬呈角弓反张，口水不断沿着嘴角流下。
黎梦娇上午没走，听见动静，也从屋内出来。
晚上七点，有客人上门。
是对夫妻，怀里抱着孩子，神情十分急切。
妻子说：“真是对不起，本来不该在今天打扰，但是孩子癔症发作好几天，实在着急……”
黎淑惠翻个白眼，刚想送客，那丈夫适时递上个厚厚红包。
她掂下分量，没点头也没摇头，丈夫见状，又拿出个更厚。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