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闪,你要等啊-
狼狈男孩被送去医院,路上意外出趟不大不小车祸,司机受伤,后座保姆和季望澄也跟着遭殃。
他晕过去,忽然发起高烧。
——祂苏醒。
作者有话说:
季望澄穿好外套,跑下楼。
他当然不相信那个人话,又害怕这件事是真,必须亲眼去确认番。
然而越着急越会出错,走台阶时,他脚踩空,直直摔下去。
脚踝处传来锥心疼痛,大脑片空白。
那瞬间,眼前什都看不清。
他努力使自己声音听起来成熟些:“您好,请问,闪闪在家吗?”
没经历变声期,再努力掩饰也徒劳。
黎淑惠听出是个孩子,不由讥笑。
那声阴冷笑,沿着电话线被放大,像根针扎向他耳廓。季望澄握紧电话。
“黎星川啊?”黎淑惠阴阳怪气地念遍他名字,话语间饱含恶意,字字淬毒,“他死。”
他迅速地转回去,继续低着头走路。
季望澄眼眶慢慢红。
他遵守着约定,没有往黎星川家里打过电话。
直到黎星川整整个月音信全无。严格来说,是二十六天。后来他知道,那时候黎星川家中发生些很不好事,然而彼时季望澄无所知。
季望澄辗转反侧,抱着他留下小鹿储蓄罐,犹豫良久,终于拨出那个烂熟于心电话号码
哈哈因为鸡同鸭讲接着冷战咯(。
地球:好像真要完蛋。
他单手捂住自己脚踝,艰难移动身体。
很疼,特别疼。光是站立都困难,更别说走路。他什都做不好,也保护不任何人。
生理性泪水不断从眼眶中冒出来,季望澄抱着膝盖,终于忍不住哭,伤心到难以自抑。
“闪……闪闪……”
闪闪。闪闪。闪闪。闪闪。闪闪。闪闪。闪闪。闪闪。闪闪。闪闪。闪闪。闪闪。闪闪。闪闪。闪闪。闪闪。闪闪。
季望澄愣,头脑空空,时半会没能理解她话。
等他反应过来时,整张脸立刻失去血色。
“……你说什?”
“他死。”
他愤怒地质问黎淑惠,而对方反而从中得到乐趣,遍又遍地重复那几个字,他死。
“嘟——嘟——”
“嘟——”
拨号音过后,是不耐烦女声。
“喂?”
季望澄听出来,是那位可怕母亲。时间,他脑海中闪过很多可怕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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