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于医生来说已是司空见怪:“很多患者家属都是如此。”
“那许因病,是怎引起?是不是压力太大?”方世灼问,“可能在两年之前,他就有这些倾向。”
徐医生看眼病例:“其实他已经在这里看三年,这算种精神疾病,诱因有很多,不过许因情况,推测是遗传加上外部刺
等他走后,徐医生让他坐:“他很依赖你啊。”
方世灼有些拘束:“是有点。”
“但这对他情况来说,不是好事。”徐医生说,“昨天说他情况比抑郁症要更复杂,其实他是双相情感障碍,也就是们常说躁郁症。”
“躁郁症?”
“对,所以抑郁只是发病其中个表现。”
这反倒让方世灼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跟他相处。平时都是许因积极主动,各种哄他开心,现在完全反过来。
吃完饭没多久,两人窝在起看会儿电影,还没看到半,许因就不想看,说要睡觉。
方世灼还不困,但还是关灯陪他。
可实际上他不能入眠,脑海里始终有根弦在紧绷着,仿佛随时都会断掉。
这种紧张神经直持续到第二天他见到徐医生。
世灼发出声叹息,他把所有温柔都给许因,没办法,他爱他。
他爱点都不比许因少。
因为喜欢,所以不会知难而退,更不会始乱终弃。
“现在最重要是复诊,请好明天假,陪你去。”
提到复诊,许因似乎有点抵触:“能不能不去?”
方世灼在脑海里搜寻着,遗憾是,他并没有相关认知,更不知道躁郁症是怎回事。
徐医生接着说:“另外种表现是狂躁期,通常表现为话语增多,情绪兴奋,性欲旺盛,特别爱表现自己,精力充沛时候甚至可以好几天不睡觉。”
方世灼听着,隐约和某几天许因对应在起。
“不知道你们具体是什关系,有没有生活在起。”徐医生思忖两秒,“如果在起生活话,应该能注意到他这些症状。”
“有过。”方世灼从回忆中抽身,“但当时没有多想,还以为是他心情好。”
徐医生给许因做测试和检查,方世灼始终在他身后,尽可能地让许因感到安全。
等做完检查,徐医生写个药方:“先继续按上面疗程吃,现在唯能稳定病情方法,也只有药物。”
方世灼接过药方,转身递给许因:“阿因,你先去外面等下,想跟徐医生单独聊聊。”
“好。”
许因情绪比昨天稳定很多。
“为什?”
许因表现得很痛苦,却没有说原因。
方世灼以为是治疗过程痛苦,握紧他手:“没关系,会陪着你。刚才还说要好好复诊,不是吗?”
他们约明天下午,晚上方世灼没回去,留在这里陪他。
许因情况仍然不是很好,尽管不会再把自己关起来,但话很少,做什都兴致不高,晚饭也只吃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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