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去倒点热水。”
“胃药，就透明小瓶装着
那个。”方世灼比划
下，“记得你带，那天在行李箱看见。”
许因端着温水走过来：“那个是医生开处方药，不能乱吃。”
方世灼疼得难受：“都是治胃痛，吃颗没关系。”
“药怎
能随便吃？还是去医院吧。”许因把他扶起来，紧张地说，“万是急性肠胃炎呢？”
这片是近几年新开发景区，医疗设施并不完善，附近没有大型医院，只有诊所和药店。
“那倒是。”
不知是酒太冰，还是灌风，过会儿，方世灼觉得胃里有点不舒服。
“怎？”许因见他表情不对，“不舒服吗？”
方世灼手按着胃：“有点。”
许因立刻内疚起来，帮他去揉：“……不是弄吧？”
他只是想知道，为什他不愿意搬过来跟自己住？
在海城最后天，他们哪里都没有去，就呆在酒店里，吹风，喝酒，聊天，做爱。
海风吹拂着白纱，晚霞透过来，照着两人朦朦胧胧影子。
方世灼喝得微醺，许因吻着他绯红脸颊。
最后两人筋疲力竭地躺在床上，等着太阳点点落下去。
闹。
可他不明白许因到底为什这做。
明明他们是恋人，是可以无话不谈关系，却连这简单事都无法达成共识。
有时候他真不理解许因想法，而许因似乎也没有想让他解。
这样让他去猜，很没意思。
最近医院也要十来公里，大晚上方世灼不想折腾：“先吃片，缓不过来再去医院。”
“处方药不能乱吃，万更严重呢。”许因坚持，“附近有家诊所，们还是去看下吧。”
方世灼浑身冒汗，难受得不想动弹。
他不去，许因也没办法，只能边帮他顺时针按摩腹部，边查快速缓解疼痛方法。
方世灼喝完水，觉得胃里暖些，但绞痛还是没有得到缓解，脸色都比刚才苍白几分。
上次他弄伤方世灼之后，每次做都很注意，不敢太过火。这个位置，他应该没那厉害。
方世灼哭笑不得：“胃疼啦。”
许因反应过来，立刻从床上起来：“去倒热水。”
“可能是这两天海鲜和凉吃多。”方世灼姿势怪异地捂着肚子，问他，“你胃药放哪儿？”
许因正在倒水，没听清：“什？”
“马上就要开学。”
方世灼笑道：“怎，还没玩够？”
将近三个月假期，不用上课，没有作业，还可以跟老师谈恋爱，许因恨不得把这个假期延长再延长。
“当然不够，开学就不能每天都见面。”他说，“不想和老师分开。”
“总比异地好多。”
方世灼把手抽回去：“为什不先跟商量下？”
许因盯着他抽回去手，没说话。
方世灼讨厌他不合时宜沉默。
“这次是做得不好，以后有事都先跟你商量好吗？”
方世灼不知该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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