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在方世灼郁结中,时间过去半个月,很快到查分日子。
许因大概估下分,跟平时模拟考差不多,这样分数,对他来说就很不错。
“老师,中午就可以查分。”他
“怕他以后后悔。”方世灼坦白地说。
“后悔什?”
“后悔跟在起。”
薛袁听乐:“以前听别人说,陷入爱河人智商会变成负数,还直不信,看来是真。”
“你现在想这多有什用,未来谁也没法预测。他将来后不后悔不知道,但知道不跟他好你以后肯定后悔。”
“既然都喜欢,那就在起呗。”
哪有他说这轻松,方世灼说:“可他是学生。”
“你不是带高三吗?”薛袁问,“高三前几天不都高考完吗?”
“是。”
“那都毕业,还什学生不学生?”薛袁看得很开,“再说,现在这个社会,师生恋又不少见,大学里好多呢。”
“什?”
“早就觉得你不对劲,房子也是帮他找,那天没回家也是在他家吧?”
“嗯。”
薛袁说:“你完。”
方世灼知道不该这样,听到他这说更是心头紧:“知道不应该……”
啊,要不也辞职去考个老师算。”薛袁开玩笑说。
方世灼刚经历过,知道老师这个职业点都不像旁人想象那轻松:“还是算吧,你要是去教书,不带坏学生才怪。”
虽说是约薛袁出来吃饭,他并没有多少胃口,吃得也很少。
早知道应该约他去喝酒。
薛袁向来解他,看他状态不对:“你到底怎,肯定有心事。”
可能薛袁说得对,他智商真直线下降,变成负数。
所以整个人都变得僵硬,无法思考。
现在在定意义上,他已经不是许因老师。
这意味着,他可以抛开这层关系,自由地去看待他和许因之间。
就像薛袁说,两个成年人恋爱,有谁能干涉得呢?
方世灼没他那通透:“你不觉得们年龄差得有点多吗?”
“是有点多。”薛袁想下,忽然意识到个重要问题,“等等,他不会还没成年吧?”
“额,这倒不至于。”
薛袁喝口水:“那成年人谈恋爱,谁能干涉得?”
他是个典型及时行乐主义,只要天没塌下来,在他眼里就没有大事。
“你完蛋,方世灼。”薛袁指着他,“你坠入爱河。”
“……”
薛袁问:“他不喜欢你?”
“不是,他……”
似乎有点太喜欢。
方世灼实在不知道该怎开口,他没想到自己快三十岁人,有天竟然还在为感情事发愁。
“是有点。”他小心措辞,“可能……喜欢上不该喜欢人。”
薛袁不懂:“什叫不该喜欢人?”
“他比小很多。”方世灼神情忧郁,“是个学生。”
没想到薛袁点都不意外:“靠,还真让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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