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世灼皱眉：“
什
时候怪你
？”
许因
脸上明朗些：“那这次成绩好话，老师还会给奖励吗？”
方世灼想起他要“奖励”，无非就是
起吃饭看电影。
不过现在可没这样闲时间。
“这次考得好不算什，高考发挥好才算数。”想到这，他变得严肃起来，“许因，不管你平时怎请假旷课，高考定要去。”
可是他生病，连远在外地母亲都过来照顾他，他都不肯告诉自己声。
甚至这几天里，他都不愿意回个消息给自己。
然而当许因出现在自己面前那刻，所有生气和担心都烟消云散。
“没有生气。”方世灼看着他，“只是希望，下次无论有什事，都能告诉声。”
哪怕只是回他句消息，也足够让人安心，而不是失联，哪里都联系不到。
明明才几天没见，再见竟会觉得有点陌生。
“考得怎样？”
许因说：“还行，这次题不难。”
高考前最后次模拟，成绩不是最重要，重要是让学生树立信心，因此题目难度不大。
办公室里没有其他老师，方世灼收拾着东西，这些卷子他要带回家。
前最后次模拟考试，能参加话，还是尽量让他参加吧。”
“好，转告他。”
她从始至终都很礼貌，却把方世灼挡在门外，甚至没有请他进去坐下。
三模那天，方世灼要监考，许因不在他这个考场，所以他不知道许因到底有没有来考试。
手机上消息许因也始终没回复。
“嗯，知道。”
方世灼不放心：“要你认真地再答应遍。”
“定会去。”许因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不管怎样，
许因低着头，真诚地道歉：“对不起，不该这样。”
除去模拟考试这两天，距离高考时间只剩下不到个月，此时方世灼不想，也没精力去计较这些。
他想起许因生病原因：“压力大话，也可以跟说，不要自己藏着。”
方世灼理解许因不想在自己面前露出弱势那面，但这长此以往下去，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糕。
“那老师不怪？”许因可怜巴巴。
许因就是在门外站着，不进来也不走。
“你不回家？”方世灼从办公室出来问。
许因犹豫着：“老师没有在生气吗？”
开始联系不到他那天，方世灼确实挺生气。他说不清那种感觉，像是违背誓言，因为许因答应过他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
他们平时走得那近，亦师亦友，他以为许因遇到事情会第时间告诉他。
到考试结束，方世灼抱着卷子交给年级组长，回办公室收拾东西准备回家时，才看见他靠在楼梯口。
许因单肩背着包，正在等他：“老师。”
不知道是不是还在生病缘故，他样子看上去有点憔悴。
见他精神状态不佳，方世灼问：“病还没好吗？”
“嗯。”说着，他揉揉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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