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醒
？”见他已经起床，许因问候道，“早。”
“嗯早。”
睡
个好觉，方世灼整个人都精神许多。
许因问他：“昨天睡得还好吗？”
“很好。”
然后把被子整齐地叠起来，床单抻得没有褶皱。
虽然卧室
门可以反锁，但并没有用得到，方世灼相信许因为人，不然他根本不会留下来。
客厅没人，棉被还慵懒地团在沙发上，许因竟然没在。
桌上留纸条，字迹清秀地写道：
下去买早餐，冰箱里有面包，饿可以先吃。
这场景有点熟悉，似乎是看过某个偶像剧里情节。
“老师，跟你说件事。”
“嗯？”
“情人节快乐。”
方世灼愣住。
今天是情人节
？难怪上午回家路都是粉色气球。
是很萌，但是……
“不要粗心，认真点。”
许因说：“可能是困，没注意到。”
方世灼看眼时间，竟然还有分钟就十二点。
他不禁打个哈欠。
总是算不出来。”
方世灼暂时放下手边工作，认真地看遍他解题过程，没什问题。
“过程没有问题，再算遍。”
许因说：“已经算三遍，还是算不出结果。”
方世灼回：“把计算过程拍给。”
似乎是做个梦，隐隐约约有些印象，具体又想不起来，但总归是还算睡得安稳。
方世灼见他眼下有乌青：“你没休息好？”
“可能刚搬过
俗套又浪漫。
方世灼并不太饿，只是觉得全身难受，胳膊酸，腿也痛，应该是昨天搬着东西上下楼梯缘故。
他真太久没时间运动，以至于现在稍微动动就腰酸背痛。
他不得不再次感叹自己不再年轻。
许因没过多久就回来，手里提着早餐，还有些蔬菜，以为他还没醒，开门动作轻盈小心。
可这跟他有什关系？
他时不知该怎回复，还是许因先说：“老师，早点休息。”
安眠方法起效，方世灼睡整夜好觉。
半夜雨便停，清晨醒来方世灼习惯性去床头摸手机，却摸个空，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哪里。
他坐起来舒展几下身体，许久没住人房子里还有些许尘土气味，他把窗户开缝隙通风。
眨眼功夫，手机屏幕上数字又跳跳，变成零点。
显然这样再学下去没有效率，方世灼说：“早点睡吧。”
许因还有话想跟他说，在对话框里写写删删，犹豫着要不要发出去。
如果发出去，老师会不会生他气？
只是句祝福，应该没关系吧。
很快许因发过来张图片，上面是草稿，乱七八糟，右上角还有随手画涂鸦。
方世灼找到他计算过程，仔仔细细检查遍，很快发现问题。
“这里。”他圈起来，“少位小数点。”
许因发个“无辜”表情。
表情包里小狗可可爱爱，方世灼不禁联想起来许因做这个表情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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