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不由自主地靠近。
方世灼预示到危险
来临，呼吸都紧绷起来，发出
声警告：“许因！”
许因在离他只有几厘米地方停住，眨
眨眼。
最终他转过去方向，把头埋在方世灼颈窝。
如果没有刚才那幕，方世灼可以肆无忌惮地把肩膀借给他，可刚才有那
几秒，他真以为许因会亲上来。
有他们新爱人和孩子。
许因眼睛红通通，看向方世灼：“可是老师，为什
会不开心呢？”
方世灼仿佛被什东西哽住，个字都说不出来。
许因醉醺醺地靠在他身上，像小狗那般依恋地蹭着他肩膀。他身上酒气很重，但方世灼没那在意，也没有推开他。
说不出安慰话，只能以此来给他点慰藉。
虽然他能逃掉，但他有那瞬间迟疑。
方世灼不愿意再和他这亲密，推推他，想把他推开。
“没有人要。”许因在他颈窝蹭着，可怜地说，“老师，你也不要吗？”
过会儿，许因开始轻轻嗅他脖颈，方世灼身上有种说不清味道，他很迷恋。
他鼻尖无意中蹭过他雪白侧颈，蹭过他耳后，他想知道那股淡淡清香是从哪里来，可他捕捉不到，仿佛哪里都有。
方世灼被他弄得有点痒，转过头来看他。
许因也看着他，他看到那张柔软嘴唇，像两片玫瑰花瓣，甜美，娇艳。
他想尝尝，嗅嗅是不是也是那样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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