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气氛冷到
极点。
过会儿，许因从冰箱拿两罐可乐和瓶水放到桌上。
紧接着，他“砰”地打开瓶可乐，细微
泡沫在空气里飞扬。
方世灼听见他说：“在家，心情不好，不想去上课。”
许因拉开窗帘解释：“刚才在睡觉。”
睡觉？
所以不去学校，也不接电话，就是在睡觉吗？
哪怕他说这两天生病，方世灼都不会这
生气。
“手机为什关机？”
许因家门。
本没抱着多大希望，谁知却听见走近脚步声，过几秒门开。
“老师？”
许因头发有些杂乱，看见他很意外：“你怎来？”
方世灼看着眼前人，猛然松口气。
“吵。”许因慵懒地打个哈欠，“睡觉不喜欢开机。”
“那要关机两天？”他质问，“这两天你去哪儿？为什不去上课？”
许因却转移话题，打开冰箱门问：“老师，你喝矿泉水还是可乐？百事。”
方世灼怒道：“许因！
在问你问题！”
许因动作停顿住，他没见过方世灼这生气。
事先组织好语言，在这刻个字都说不出来，他只是干瘪地问道：“这两天你怎没去上课？”
可能是他敲门声音太大，引得对面邻居也出来看热闹。
许因不想在门口说话，请他进来。
房间里没有开灯，黑漆漆片，窗帘也是拉着，挡住外面光。等他进来，许因才按开墙壁上开关，房间里骤然亮起来。
冬天五点多太阳就下山，此时天早已黑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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