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因也收起手机：“还没上课。”
话音刚落，第二节晚自习
预备铃就响
。
方世灼趁机说：“赶紧回去上课。”
许因本来想看着他离开，现在没办法，只能不舍道：“那，老师再见。”
“嗯，记得把题做。”
人来修。
学校对学生手机管控很严格，方世灼拿出自己手机：“快把你手机收起来，被教导主任看见会没收。”
许因不怕：“教导主任下班。”
方世灼说：“还有巡逻保安呢。”
“保安不管手机。”许因说，“保安只抓早恋情侣。”
他拿着公文包，下教学楼台阶。今天也没开车，还是要去坐地铁。
刚走两步，听见许因在后面喊道：“老师！”
方世灼回头，看见少年高挑身影站在教学楼前灯下，暖色灯光在他发梢镀上
层金黄。
他以为自己落东西：“怎
？”
许因只是冲他摆摆手：“明天见！”
这些方世灼还真是不知道，连手机他平时也不怎管，只要不在他上课时候玩就行，就算上课抓到玩手机学生，下课也就还回去。
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有时学生确实比老师对校规更清楚。
手机都拿出来，方世灼还是打开自己手电筒，跟他起下到楼。
可许因还不打算回去，陪着他走出教学楼。
“还不回教室？”方世灼关手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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