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二楼楼梯是
片漆黑，声控灯不知何时坏
，估计明天才有
方世灼已经忘自己随口撒下
慌：“带电脑回去做什
？”
许因提醒他：“做课件。”
他这才想起来，可是他哪有课件要做？只能继续撒谎来圆：“昂，明天早上再做。”
“
是不是耽误你很多时间？”许因问。
“没有。”
“算，很快就到家。”
许因还是很坚持：“老师，这件衣服刚洗过，只穿次，很干净。”
方世灼不是那个意思，他没有嫌弃衣服脏。
下课时间，办公室门口还有来来往往学生，他只好接过去。
方世灼穿上：“明天给……等洗过之后给你。”
方世灼也在发愁，沾水衣服黏答答裹在身上很难受，办公室也没有放备用衣服。
可他还是说：“没事，夏天很快就会干。”
许因继续抽纸巾，想给他擦：“这样吹着会着凉。”
方世灼问：“你不会想让用纸巾擦干吧？”
许因很认真地想会儿，说：“老师，带外套，你先穿外套吧。”
不是问句，是肯定句。
方世灼“嗯”声。
许因继续问：“那是特意为给讲题才加班吗？”
“不是。”方世灼不想承认，随便编个理由，“还有课件没做完，电脑拿回去太重。”
许因“噢”声：“可是老师，你愿意给讲题，很开心。”
“真？”
“真。”
办公室在三楼，方世灼锁好门往下走，许因也不回去，就跟在他后面，起下楼梯。
“你干嘛？”他纳闷，“回去上自习，马上上课。”
许因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楼下灯坏，听说刚才有人扭伤脚。”
“不用洗。”许因笑，“什时候给都可以。”
许因笑起来是很好看，这点连方世灼都不能否认。不过他好像很少见许因笑，除在……呃，床上。
方世灼赶紧收起自己些不恰当回忆，转移话题：“今天给你出那几道题记得写。”
许因乖乖点头：“嗯。”
过两秒，他问：“老师，你没带电脑吗？”
方世灼这才发现他穿着夏季校服，晚自习下得晚，说不定会凉。
“不用，你穿吧。”
“等会儿下课回教室拿。”许因不容拒绝，“这道题会，老师，讲下道吧。”
总共也只剩两三道题目，如果不是中间小插曲，应该不到第节晚自习下课就讲完。
下课之后，许因真回教室拿外套，方世灼正在锁办公室门，他把外套递过来。
方世灼被那口还没喝下去水呛到：“咳咳……”
许因赶紧抽两张纸递给他，然而在刚才剧烈咳嗽中，方世灼没拿稳水杯，洒大半杯在自己身上。
衬衣从胸口湿到腰腹，连同裤子也遭殃小片。
许因又抽几张纸想帮他擦，方世灼从他手里接过：“自己来就行。”
“你衣服都湿。”许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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