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因很诚恳地说：“可是别人讲
不喜欢。”
方世灼又头大起来：“再说
遍，跟你不可能有别关系，你别再往其他方面想
。”
“没有啊。”许因也很无辜，“真只是想找个老师补习，以前数学老师上课方式不喜欢，所以成绩直
“嗯。”许因低头看着卷子上分数，像做错事小孩，“是认真写，但是有很多不太会。”
方世灼：“现在上课讲内容，你根本听不懂对吧？”
许因低着头没说话，算是默认。
他落下功课太多，别人最多是个暑假没学习没做题，他是整整两年。
就算是数学成绩优秀人，两年没复习过，现在也要沦为中下等，更别说许因本来数学成绩就差。
方世灼解完题，走下讲台去看学生们做题情况，许因与他目光交接瞬间低下头，开始认真解没解完题。
很快，方世灼就看到他眉头紧皱。
走近看，果然许因只写出来简单那道，对偏难两道题筹莫展。
等时间差不多，方世灼把答案写在黑板上，开始讲解刚才三道题。三道题讲完，也到下课时间。
课代表要跟着他去办公室抱作业本，方世灼对她说：“让许因来趟办公室。”
徘徊，仿佛见不到天日深渊。
偏偏是数学。
方世灼又把刚才那份试卷翻开看遍，倍感头疼。
这三十六分里，还不知道有多少分是蒙对。
许因他们班课在下午第节，这节新课内容不多，主要以练习和讲题为主，方世灼讲完新课，留十分钟给学生做练习。
“休学这段时间，你是不是根本都没有学习过？”方世灼直接说，“你落下功课太多。”
那个红色三十六格外刺眼，写满方世灼失望，许因感受得到。
他冷静下来：“班主任说你物理成绩也不好，高三时间不多，学校里课程都是以复习为主，实在不行就让你父母给你找家教吧。”
许因问：“那能请你给补习吗？”
方世灼看他眼：“不接家教，也不给学生私下补习。”
小姑娘乐呵地去转告给许因。
过分钟，两人同时出现在方世灼办公室里，很快课代表抱着作业本走，只剩下许因。
方世灼把那张摸底卷甩在桌上。
许因见他脸色难看，拿起试卷动作都轻几分。
“你实话告诉，卷子你认真写吗？”方世灼强压心中怒火。
下午数学课是昏昏欲睡，窗外蝉鸣甚嚣尘上，阳光透过树叶缝隙懒懒洒在教室里，光斑在他右胳膊上跳跃。
手臂上，青绿色血管更加突出明显。
九月初还是很热，老教学楼里没有空调，他不得不解开颗衬衣扣子。
方世灼在低着头和学生同步解那几道练习，额头上有点不明显汗珠，他懒得去管。挽到手肘袖口散下来，他随意整理两下，又把全部注意放在解题上。
许因抬头，看得入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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