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星回摇头，他甚至说不出连贯
句子来：“对……对不起，让你……扫兴……”
周克云又生气又心疼，他吻
下季星回赤裸肩膀，温声说：“没关系，心里难过，哭下也好。”
季星回慢腾腾地翻身，把脸埋进周克云怀里。
周克云知道他还在哭，他肩膀在轻轻地颤抖
……
床单皱着，季星回侧躺在那里，眼泪不断地往下淌，在他脸边上，留下块碗大湿印子。
周克云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知道季星回为什
会这伤心，他明明哭得悄无声息，但种巨大悲伤弥漫开，几乎都要把周克云吞没。
“哭什？”周克云低下头，很轻地碰季星回脸，“别哭。”
季星回把脸埋进枕头里，躲开周克云手，他闷声说：“对……对不起。”
周克云觉得很苦涩，他转过脸，不愿去看季星回柔韧漂亮身体。
但周克云想到如果他真拒绝，季星回就会出去随便找个人上床，他根本没办法接受，连想下都觉得恨透。
周克云动作很粗鲁地捉住季星回手腕，用皮带把他双手反绑在身后。
季星回没有挣扎，甚至没多问句，他趴在床上，安安静静。
……
周克云眼睛暗下来，他感到十分烦躁，咬牙切齿地说：“那你就主动点。”
季星回慢腾腾地摸上来，乖顺地跪在地上，看样子是要帮他。
他头回做这件事，生涩到磕绊。
周克云倒吸口气，把人拉起来：“别弄。”
“对不起。”季星回微微喘气，和他道歉，“
不太会。”
周克云叹口气，先把皮带解开，然后伸出手，从后面抱住季星回，手指交叉扣在他身前。
“没关系，你别哭，嗓子都哑。”周克云安慰他。
周克云不知道是什触动季星回，让他在这个夜晚能哭成这样。
他不忍心，季星回眼泪让他无条件地心软。
周克云很温柔地哄他：“是不是刚刚弄疼你？们不做好不好？”
周克云知道他定弄疼他，他看到季星回眼泪从眼角滑下去。
但季星回没说句话，他甚至咬着牙，好像不愿意让周克云听到他声音。
这种没有声音眼泪让周克云觉得心痛，他拢住季星回下巴，手指撬开他紧闭嘴唇。
“别忍着。”周克云俯下身子。
季星回眼泪不断地落，腰塌下去，身体绷成座颠倒桥。
周克云感觉自己理智都要绷断，他冷着脸：“把衣服脱。”
季星回很干脆地把毛衣脱下来，然后开始解里面衬衫扣子。
周克云突然有种难以呼吸感觉，季星回表现得越听话，他心就痛得越厉害。
直到今天，他才明白，大三那年他们滚在块，根本就不能代表任何事。他曾经以为季星回至少对他是有感觉，但今天他表现让周克云幡然醒悟，对于季星回来说，对象是谁根本就不重要。
只是周克云恰好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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