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克云拥抱着他,用个蛋糕治愈这道伤疤。
周克云摸摸他
周克云又挖块喂给他,表情温和地拒绝他:“不好。”
等到蛋糕吃掉大半,周克云又拿旁纸巾,给季星回擦嘴。
季星回脸烫得要冒烟,他很轻地抵住周克云肩膀,臊得声音小得都要听不见:“现在可以放下去吧。”
周克云微微仰起脸看他,很认真地问:“现在心情有变好点吗?”
季星回愣。
季星回被他吓跳,这个姿势很亲密,带给他种很别扭感觉,他耳朵迅速地红。
季星回小声地说:“干嘛啊……”
周克云环着他腰,认真看他:“别动。”
季星回就不敢动。
周克云伸手,把那个装着蛋糕盘子够过来,用叉子挖下块,喂到季星回嘴边。
淡。
“第二天坐公交车再次路过那个路口,又看到它。”季星回语气艰难地说下去,“在星港见过很多这样被碾死猫或狗,最后成为薄薄碎片,和马路融为体。”
直到有天,这些横死动物尸体会被无穷无尽车轮碾成碎屑,彻彻底底被抹除曾经活过证据。
“就在想,如果那天不是就这走,它可能还可以活着。”季星回低着头,看起来有些颓唐,“搬到之前住那个地方,第次看到它时候,很惊讶,因为长得实在太像。于是开始喂它,为补偿那年犯错。”
周克云轻轻皱眉。
“不是说吃甜食会分泌让人感到愉快多巴胺吗?”周克云笑下。
季星回睫毛颤颤,周克云这是在哄他高兴,心脏泛起细密甜,他抿紧唇:“谢谢,觉得好多。”
“季星回,你明明是唯个冲到它身边想要拯救它人,如果万物有灵,那只猫定不会责怪你。”周克云语调平稳,客观,让季星回觉得自己被恰到好处地安慰。
这件事是道伤疤,在季星回快要二十八年人生里,算是比较微不足道事,别人也很难理解,所以他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过。
只是因为周克云接回这只狸花猫,这件事才被重新揭开。
季星回这下脸都红,他模样变得有些不知所措。
周克云静静地看着他,有些强硬地说:“季星回,张嘴。”
蛋糕坯绵软,中间夹着蓝莓果酱,奶油凉丝丝。
“好吃吗?”周克云问他。
季星回红着脸点头,很小声地跟他打商量:“放下去好不好?”
季星回把叉子搁在盘子边,笑笑:“是不是觉得很难理解?可是那只死去猫,就像是面镜子,照出来就是这样个胆小又自私人。”
“或许直到今天,也没有什改变。”
周克云皱眉更深,他看着季星回,然后说:“过来。”
季星回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很乖地站起来,岛台不大,两步就走到周克云身边。
周克云把抱住季星回腰,把人提到自己大腿上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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