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好整以暇地观察他精彩表情,松散着语调,问道:“在干什?”
夏树:“…………”
啊啊啊啊啊!!!
好在他有类似照相机绝佳瞬时记忆,花点时间还原,应该也大差不差。
但好懒。
北条夏树决定躺几分钟再开始收拾。
他在衣服堆旁边躺下,熟悉味道悄悄漫过来,真好闻。
北条夏树转个身,筑巢样躺在衣服堆中间,顿时心满意足;没过几分钟又觉得自己这样行为有些变态,晃着小腿坐起来。
于是他打开衣柜,又闻闻另外几件。
这件完全是新,只有洗衣液气味。
这件穿过,洗不掉、很淡烟味。
这件……
北条夏树自然而然地把手伸向叠得规整长短袖内搭,他发现自己竟然能从微妙气味差别出判断哪件衣服和哪件风衣搭配过,于是件件闻过去,整整齐齐衬衣和长袖被他翻开、散乱地堆到床上。
粗粗看,两套睡衣都已经拿出来。
合上衣柜门之前,夏树再瞥眼几件模样黑色风衣外套。
其中有件下摆稍微起点褶,他试图抚平,毫无作用;于是在整个安全屋找圈,果然没有熨烫机这种东西。
“找什?”琴酒问。
夏树不抱期待问句,果然只得到个嘲讽眼神。
然后起身就对上琴酒眼睛。
银发男人抱臂,侧靠门框,不知道站在那看多久,脸上挂着微妙且愉悦笑意。
夏树:“……”
被发现!晴天霹雳!
不想活!
这个类似连连看匹配小游戏令夏树沉浸其中。
沉迷五分钟,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多少有点痴汉,决定收手。
然后转身,对着床上衣服堆出神。
夏树:“…………”
嘶,按照琴酒敏锐程度,绝对会被发现。
但他强迫症发作,心想必须要和这个皱褶斗争到底;他努力通,当场拆扫地机器人,用屋子里已有材料拼个简易挂烫机出来。
琴酒:“……你又想做什?”
“拯救世界。”夏树本正经地说。
夏树总算战胜那道皱痕,颇为满意;风衣外套被热气蒸,凑近能嗅到浅浅须后水味道。
他闻闻,居然没有烟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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