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树以手支颐,偏头看向色彩越发浓郁天空;他见过很多次加州落日,都是个人,并不觉得寂寞,像接受命运馈赠样欣然接受这件事。他想想,在更早时候,他应该和黑泽阵起看过更多。
“还有别东西留在之前基地吗?”他问,“有没有被丢掉?”
琴酒言简意赅:“在那。”
“那你明天有空吗?起去趟吧。”夏树欣然道,“想把东西拿回来。”
……
北条夏树同他寒暄几句,店长领他到二楼,介绍说主厨仍是那位意大利人,将本与从前大不相同菜单递过来。
“以前你都是个人。”店长说,“这位是你partner吗?”
他翻页动作顿时滞,抬眼与琴酒对视,发现对方也在看他。
这眼其实只持续不到半秒,却足够夏树领会他意思。
夏树果断摇头,回复道:“还不是。”
“好吧。”夏树故意用种非常神秘语气说,“其实他也不知道和同班女孩恋爱过,地下恋情……嘶!”
他吃痛地喊声,试图挣脱对方越发狠戾桎梏。
琴酒:“继续说。”
“没有同班女孩,就是想骗你跟说说话。”夏树皱着眉,“好痛啊,松开。”
琴酒:“哦。”
条路开过去,再有十分钟,会到个华人区。”夏树单手比划着,“去那边吃饭,因为长相,老板以为是同胞,用中国话和交流,所以只能尴尬地道歉……这想,居然已经毕业三年?”
“你保护员并不知道这件事。”
“哦,半夜溜出去,去华人区吃火锅,胃不好,那阵子在吃药,保护员总是教训……”
夏树理直气壮地解释,接着蓦然瞪大眼睛,“等等,你说什?!……你为什会知道?”
琴酒并不作答。
回到安全屋之后,北条夏树发现威士忌们又围在客厅叽叽咕咕。
“晚上好,各位。”他礼
他感觉身上凉飕飕,低头翻动菜单,随手指道双人套餐,说就要这个吧。
店长抱着菜单离开,今天是工作日,餐厅二楼只有他们桌人,唱片机转出缱绻婉转曲调。
“天。”琴酒说。
当时约定、让他好好考虑期限,只剩下明天日。
琴酒神态相当游刃有余,仿佛笃定他无法逃走样。
“你既然都知道。”夏树盯着他,“为什在上大学时候,不来看看?回日本之前,只见过你面。”
他不说话。
几分钟后,车停到餐馆不远处车位。
餐厅店长仍是那位,年岁在他额头与眼尾雕刻几道皱纹。
“是你啊,兰斯先生,好久不见。”店长眼力很好,笑眯眯道,“这几年过得好吗?”
夏树用指尖刮刮他手背:“你直在关注吗?”
依然没有得到回复。
夏树诚恳地说:“告诉。”
“……”
沉默蔓延开,当琴酒不愿透露任何事情时候,没有人能撬开他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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