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事实赤裸裸地摆到他面前时,又如此令人难以接受,还找够条件证
伤势并不算非常重,断两根肋骨,肺叶穿孔,按照年轻人体格,修养三个月能大好。
告诉夏树他睡两天,有人来看过他。
夏树“哦”声,问:“谁啊?”
小护士比划,是个蓄着银色长发、身材高大男人。
他敛起笑容,低头看眼手背上留置针,转移话题:“这个针能放几天啊?”
他喉咙里滚出声嘶哑短句,似乎十分不在意:“死就死。”
朗姆瞪他眼,摁着耳麦指挥着什。
直到飞机停靠到研究所楼顶,琴酒都没有展现任何情绪波动异常表示,不问北条夏树抢救情况,步伐从容而优雅地迈进大门。
“冷酷至极男人。”朗姆望着他背影,眼中却带几分欣赏,虚伪地叹息道,“做他情人真可怜。”
……
树心口,另枪穿透研究员鼻梁,碾碎大脑。
朗姆面上笑容顿时挂不住,他对两人关系观察许久、自以为拿捏住琴酒命门,对方此时开枪却如此果决,足以证明他之前猜测大概率是场误会。又或许确有其事,但琴酒不会为任何事动摇,他既觉失算,又有种莫名欣慰
他又抬起望远镜看眼情况,发现北条夏树胸口仍在微弱起伏,按着耳麦下令研究所人员救护。
“尽全力保他命。”朗姆语气凝重,“他还有用。”
朗姆啧声,顿时觉得有些失算。
“再过两三天就可以拔。”小护士说。
夏树又轻轻应声,小护士换完药也走。
他偏头看向窗外,阳光被窗棂分割成规整方块,树木高大,风吹散几叶樱花。
很好天气,他心情却点都高兴不起来。
夏树早就警告过自己不要在琴酒身上寄托多余期望,他仁慈和偏爱是指缝里漏下来沙子,吝啬且硌人;总指望着别人赠予过活,只会过得越发痛苦。
夏树转入家私人医院。
个中曲折他不得而知,比如自己为什会在这里,而不是研究所附属医院。
醒来时候,他看着陌生雪白天花板,恍惚好会才意识到自己好像还活着。
夏树甚至有点乐:“那命挺大。”
小护士进来给他换吊瓶:“医生说还好你心脏小,不然差点就要死。”
他在多年前桩事故中窥见过【拉普拉斯妖】精准与伟大,因此念念不忘,只是为试探琴酒就赔上个最接近拉普拉斯妖研究员,对他而言得不偿失。
但站在组织立场上,Gin给出极为完美答卷,他是最无往不利刀,而刀尖只会向前,直到冷铁卷刃。
再也没有人可以质疑这位年轻TopKiller。
朗姆被懊恼困住,因此也没注意到琴酒微微发抖手指。
他神情仍平静如常,偏头点烟,摁下火机力度大到像在发泄什,绿眸被火光灼得亮到惊人,翻涌着可怖而汹涌晦暗情绪。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