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知道为什吗?”
这个项目名字脱口而出时,对方唇角点不甚明显笑意也散去。
良久后,他说:“异想天开罢。”
夏树探究与好奇神色被他纳入眼底,于是琴酒放低声调,充满恶意地说:“很多人因此而死。”
“包括你父母。”
琴酒:“……”
他转头,嗤笑声:“滚。”
夏树:“……好吧。”
他也觉得有点羞耻,低头踩着人行道上薄雪。
商业街上处处明亮炫目,照得黑夜也如同白昼。夏树忽然觉得这样场景应该发生过很多次,也许是因为东京和加州样不需要睡眠,也许是冷风吹得他过分恍惚。
对方独自走在前面,夏树亦步亦趋地跟着。
他猜测是有什工作上事情令琴酒生气,所以乖乖地跟着对方身后,努力追上他脚步。
夏树很快被琴酒荡在身后长发吸引视线。
雪亮长发闪着浅淡银芒,仿佛倾泻月光,在朦胧雪夜里跟梦样。
他像是被玩具球截获全部注意力小狗似,紧紧盯着,甚至有点想伸手摸下。
钱赛回钱包里,很小声地抱怨道:“为什不提醒……”
琴酒哂笑声,偏头看他。
绿眸仿佛凝着层霜雪,料峭寒冬都要沦为他背衬。
……
【你头发长得好快哦。】
琴酒脚步渐渐放慢下来。
而夏树并没有看路,边踢着雪边走神,因而不小心撞到对方后背。
他连忙后退两步:“抱歉……”
琴酒讥讽:“走路都不会?”
夏树并不在意他嘲讽,反而若有所思地问:“Gin,听说你反对【拉普拉斯妖】。”
但是不敢。
琴酒对视线极为敏感,很快注意到他反常。
“看什?”他回眸。
路灯光阴为他轮廓深刻五官染上层昏暗暧昧,似乎连那双阴冷绿眸都柔和几分。
“你头发好看。”夏树眨着眼睛,下意识地将心理想法脱口而出,他干巴巴地、坦诚地说,“想摸下,可以?”
【觉得阿阵长头发会很好看,让人转不开视线那种,信。而且银色长发真很有辨识度。】
【多久?应该两三年?】
【等你头发长到这————长——时候,就回来。】
……
琴酒步伐很快,似乎在想什事情,心情并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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