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殊宴缓缓勾起嘴角,既然说他黑心,那不收点利息怎说得过去?
嘟着嘴对任先生撒娇道,“老公,帮人家擦下护手霜,这个美甲不方便~”说完还隐秘看唐暖眼。
唐暖:……
任先生倒是挺宠她,冲着叶殊宴不好意思笑,就任劳任怨帮她涂起来。
【哇,可真幼稚!殊宴哥,快问!你也问句!】
叶殊宴看着她好气又好笑,没用时候就是黑心资本家,有用就是殊宴哥,她还用挺顺手。
不过看着她目光还是开口问道,“你要涂吗?”
唐暖漫不经心道,“哎呀,人家这手哪儿用着涂?”她举起白皙纤细手给叶殊宴看,“天生丽质,不需要用那些东西。”说罢也隐秘看任太太眼。
任太太:……
到底谁幼稚?叶殊宴忍不住笑,伸手把她手包在大掌里,“嗯,知道,你最漂亮。”
任太太脸色狰狞,唐暖都没顾上欣赏,她看着自己被握住手,心中疯狂呐喊:【刚刚没洗手没洗手没洗手!快放开!】耍什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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