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忘言听到他话,心里想是周遇那个处理方式,问道:“你真要你父亲去坐牢?”
周遇不知道施忘言是怎看待他这行为,虽然他也不在乎别人怎看他,但是抬眼观察着施忘言神情,竟然丝毫没有异色,好像他做法司空见惯很常见样,不由心里松。
说:“能送进去当然是想,可是,知道希望不大,他要是能短时间内筹到钱,那高利贷收到钱,还会理话?”
看得很清楚嘛。施忘言直知道他冰雪聪明,心里十分喜欢,顺着他说:“那你有什其他办法?”
周遇注意力转到这方面,果然就不再想伤口,他略沉着说:“家现在也没什大额存款,有也早就被败光。只有那套房子,估计最后还是要卖房子,或者抵押。抵押话,数额不够,银行最多只允许贷七成,而卖房子,急于脱手,肯定要低于市价。”
般入微,周遇有些感慨,便说:“是有点疼,但是还好,你起来吧,回家会自己处理。”
“是破皮和裤子黏在起吧?”施忘言说,眼就瞧出问题所在,不给周遇嘴硬机会,就道:“既然不疼,把你裤脚挽起来,你不能弯腰,就不要动。”
说完,施忘言自顾自动起手来,周遇还想说什,就感觉到小腿位置传来火烧火燎疼痛,像是连皮带筋都被抽出身体,他忍不住咬紧牙关,轻蹙起眉心。
施忘言抬头看眼他忍痛表情,没说话,只是接下来动作放得极轻。
饶是如此,周遇也觉得伤口好像被重新撕开,最后施忘言把他裤脚挽两圈,露出全部伤口。
平时,周遇是决口不跟别人提自己家庭,就算别人问题起来,也是轻描淡写敷衍过去。
大概是施忘言亲身目睹过他和他家人最撕破脸幕,也没什顾忌,想说什就说什。
“所以他们最后还是会来求你?”施忘言说。
周遇点头,“是有这个可能,但是之前不就说,绝对不会再伸手。他们每个人都不把当儿子或者弟弟,可是却还把爸爸当做父亲,最后,如果真闹得父亲要被砍手砍脚,还是会咬咬牙,把自己压箱底钱拿出来。”
妈妈还有首
“忍忍,们去最近医院。”施忘言起身对他说。
说着就把周遇引进车里坐好,自己快步绕到另边上车,关上车门后便吩咐司机去就近医院。
司机旁观全程,自是知道是为什去医院,二话没说就发动车子。
车上,施忘言见周遇脸色发白,心知他疼得厉害,有心转移他注意力,说:“阿姨似乎有话跟你说,说你刚刚差点被你父亲打,让她先回去。”
周遇闻言点点头,心里感激施忘言帮忙拦下臧倩,勉强集中精力说:“让你见笑,家……就是你看到样子,他们说话你不要放到心上,全都是无稽之谈,事后会处理好,不会让他们有机会去找你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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