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到处乱跑?约书亚冷笑下,还不容易能有天不待在他继父眼皮底下,他怎可能浪费这样好机会呢?
他穿好衣服站起来,阿尔瑟给他扣上衣扣,约书亚遣他出去,关上门走到衣柜前,在墙上暗格里面取出把精巧手枪与把匕首,以及把复制车钥匙,然后从窗户里翻出去。
礼拜日那不勒斯街头格外热闹。
约书亚将车开到街边电话亭里,他又迅速联络自己几个眼线,诚如他所料到,洛伦佐去参加正是半个月前被他私下干掉吉利亚·胡格葬礼。接着,他给约翰医生打个电话。他要促成场“偶遇”,让约翰设法接近自己继父,在合适时机对他进行催眠——以便于他更快速从继父手上窃取资源与信息。
至于其他东西,就得靠他自己夺取。
父那样用湿毛巾擦拭他滚烫额头,约书亚浑然不觉地蜷在他怀里,似个安静婴孩。淡淡晨曦落在两人身上,洒上层朦胧而温情暖光。
阿尔瑟心情复杂地旁观着这如寻常家庭幕,语不发。他低头端着水盆,等待男人将毛巾拧干,遍又遍为发烧男孩降温。
他用那双沾满鲜血手指做着这样事,却似乎再自然不过,犹如他游刃有余擒着手术刀,拿着把枪,又或者玷污、玩弄约书亚身体样。
约书亚清醒过来时候,房间里已空无人。
他唤来阿尔瑟伺候自己更衣,当他蹲在他身前时,约书亚像往常样挑起他下巴,盯着男人充满血丝双眼,轻声质问:“你昨晚说事,你敢发誓那是真?你亲眼看见?”
譬如,更多钱,还有由母亲积攒下来,却被洛伦佐逐渐掌握人脉,以及……本该属于他家族掌权者位置与另部分家产。
他从安德口里听说他母亲曾经立过份遗嘱,应该是关于家族资产分配问题,但多半被他继父藏起来,或者干脆毁掉,至今为止,他也没有见过它影子。当然,以后也没有多大可能会见到。从他母亲被送进精神病院以后,他继父就掌握这个家族,他怎会容许这份能动摇到他地位东西出现在他眼前呢?
说到这个,就不得不提下吉利亚这个家伙。他曾是博纳罗蒂家长老级人物,也是约书亚母亲众多情人之。在约书亚母亲进精神病院后,他帮助约
阿尔瑟即刻摇摇头,比个嘘手势,对他使个眼色:“你在说什,不知道,约书亚少爷。”
约书亚蹙起眉,很快心领神会。他诧异地望望四周,终于意识到他房间里并不像他感觉到那安全。
这个家里,没有个地方是真正安全。
他强作平静地看看门外:“父亲大人在家吗?”
“已经出去,似乎是去参加个布道者葬礼。他过来看过您,看您生病就没有把您叫醒。他说让您今天待在家里好好休息,别到处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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