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尽泽圈他下来,“你乖,别动,来。”
“可你没轻没重。”余羡轻声嘟囔,却也由不得他拒绝。
……
日头正盛时,余羡翻第个身,昨夜荒唐历历在目,他侧身躺着,抬手揉把发酸腰。
开口准备说话,却引出两声咳嗽。白尽泽进来,端汤药和碗素粥。余羡乖巧喝下汤药,却不去碰那碗粥。
余羡不说。
“别气,为夫于你赔不是,好不好?”白尽泽极有耐心轻声哄,捏着下巴啄口,“你方才说很想,也这般想你,”他贴着余羡唇,“不要逞强和说不要,彼此在起时候就该尽情享受,你说是不是。”
“……你…”余羡不知,白尽泽还有这勾人面…
“雪凰,爱你。”白尽泽细细地亲吻他,指间添玉膏,轻轻柔柔地抹上,余羡觉得阵凉意散开。
方才在寒池准备好,现在如此,余羡倒也没多少不适。
吾吾,慌得视线都没有个能落脚地方,“今日不想同你做,从悬棺出来已有多日,不可将正事落下。”
这是他时慌张,乱找借口。
白尽泽问:“你身子舒坦吗?”
“已经没事,不要你。”余羡说得越发心虚。
那处分明还是异样,身上热也没缓解多少,可嘴比身子硬,说:“方才没要,现在也不用。”
他坐着便疼,但因后来是他自己索取无度缘故,遂闭口不曾埋怨半句,“现在可以和说说,圭臧到底要如何吗?”
白尽泽颔首,拍拍腿:“过来,帮你揉揉。”
余羡稍稍愣,犹豫不过半刻,乖乖爬过来躺在他腿上,偏着头看他,“那个梦若是圭臧有意给布下,那他
他说:“白尽泽,方才没给你回应,现在给你。也很爱你,从小便喜欢。”
白尽泽轻声笑,慢慢地动,将温热推给他又即刻收走,如此反复,将雪凰欺负得只想流眼泪。
“不舒服?”
“没有,”余羡微眯着眼,模糊不清哼句什?下刻自己也忘。他将自己托付给白尽泽,因憋得太久,放纵起来才格外畅意。
“夫君…”余羡喊他,“膝疼,麻。”
“是不是赌气,眼便能瞧出来。”白尽泽将人放在床榻上,手掌撑着软垫,俯下身来,凑近他面颊,“没良心。是爱你,适才才停下来,若不爱你,便只管自己快活,刚才那节骨眼你也知道,能停下来着实不容易。你还将怪上。”
“你哄骗总该不是假,你只是表面上看着不坏,心里不知坏成什样。”余羡不许他压下来,只手掌抵在他胸口上,说:“方才你不给,现在不要。”
“真?”白尽泽撩开大氅角,“撒谎不是好习惯,你告诉,到底要还是不要,想听你说出来。”
“……不说。”余羡捞不到东西遮身子,遂破罐子破摔,理直气壮地看着他,“即便是想要,也不要你给。”
“那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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