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余羡险些问出口。
“无妨。与他该做都做。爱他,很爱他。”
余羡迟疑:“爱……你同说说是什感觉?爱个人应当是什感觉?”
余羡想到白尽泽,又不敢想白尽泽。
这是不对,是
也好,余羡有话要同他说。
“过几日,打算在山下住下。”云挽苏先道。
“你要留在这个道观?”余羡眉头微蹙。
云挽苏属灵山散灵,理因来去自由,不用询得谁同意,可他们是极好朋友……
“对,应闲人孤独,便想多陪陪他。他若能修道成仙,便不用担心他会同普通人般生老病死。”
“道观较为偏僻,普通人找不到,像咱们有点能力,平白无故哪会去寻个道观?”
“不无道理。这样偏僻,也不知危不危险。”
云挽苏道:“他能力不浅,无需担心。”
是处不算破旧小道观,庭院中大水缸养着口荷花,古木成荫,景色宜人。
云挽苏说:“应闲喜欢荷花,养在道观跟着有些灵性,加之吸收灵山日月精华,它们想修炼成人比当时要容易许多。”
得上无话不说。
他思量片刻,又仔细地斟酌番,先问余羡:“你还记不记得拜师宴那日,曾说有个道士将从恶妖手中救出来?”
虽是十多年前事,跟拜师宴扯上关系余羡想忘也难,他道:“记得。你这个心上人,难不成是那个道士?”当时他当是个男道士,竟是女?
云挽苏看他眼,缓缓点头。
余羡吃惊不假,“当真?”
云挽苏比余羡年长十余岁,他说极为认真,唇边含着抹笑,“可又怕,若他修道成仙和分开,找不到怎办?遂问问你,天师红线到底管不管用。”
余羡顿顿,“可他是男子,你也是。两个男子如何能在起?”
“为何不能?喜欢便能,同他心意相通,两情相悦,不用拘泥于男女。”
“是这样吗?”余羡点点头,视线落到他脖颈,“你这伤,也是他咬?”
“不是伤…不能算伤。”云挽苏悄悄和他说:“榻上云雨留下。”
余羡却好奇,怎样女道士竟会让他那喜欢。
待道士出来,余羡脚下步子顿,当是女道士,不料……是男子。
云挽苏拥着那道士耳语几句,见状,余羡羞脸,别开面颊不去看。
余羡见聊苍在空中欢腾盘旋,料想是白尽泽回来,心中急着想回山上去。云挽苏松开逢应闲,大步遂跟上余羡。
“送你上去!”
云挽苏还是点头。
余羡将手中不败花扔,站起来拍拍衣摆,“走,带看看。是怎样貌美,让你这般心心念念。”
云挽苏当他说玩笑话,两人道下山才知余羡真想看。
反正不是见不得人事,云挽苏没有方才那般羞涩,路走路道:“他唤逢应闲,是灵山脚下,叶道观中修仙道士。”
“以前怎没听说山下还有个叶道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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