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找人还是找那串铃镯？”云挽苏合扇入袖，“那姑娘肉眼看并无特别，走近看看吗？”
白尽泽道：“铃镯是其次，要找
是那人，但人被调包
。”
“阿婆在哪？”余羡不急不躁问。
灵梵虽死不掉，旧伤恢复也需要时间，就趁这间隙将圣女找到。
“茫茫人海……”云挽苏将视线停在圭臧脸上，“你记得吗？方才那位卖糖水阿婆长什
模样？”
“就是赎罪，将他魂灵困在这
处，以此赎犯下罪。”
余羡颔首，往白尽泽看方向看。
他脚下各色砖瓦堆成八卦图，又或者不叫八卦，像个观天罗盘。罗盘中央站着位宽袍大袖女子，距离远看不清面貌，她在层层叠叠人群中独舞，不知舞多久活力依旧。
“这便是圣女。她当真不是真？”余羡摸摸腕上玉髓，想如何能接触到人，用锁魂链断断真假。
他说，“若真被灵梵掉包，大费周章寻个假，
倒要看看他图什。”
听天大笑话，正欲同他说说圭臧恶劣行径，却瞥见他喉结上那条殷色，面色变变：“昨夜灵梵果真伤着你？还是双花？白大人在怎会让你伤着？”
余羡悠悠地道：“他在才会伤。”
“什？你同白大人动手？”云挽苏惊掉下巴，磨蹭到他手边上，更加小声地说：“余羡啊，即使万不得已也不可动手，若是起杀心，也得藏着，暗算啊，暗算才有赢机会。”
“你……”余羡言难尽，欲言又止。
“，怎？”
圭臧伸长颈略略扫圈：“不知。”
云挽苏：“……”
“有办法。”
余羡身质
白尽泽将雪凰拉到身侧，说：“分两路，同你起。不过，你先看看那女子脚踝上银铃，是不是你要找？”
余羡顺着看去，发现舞蹈女子赤着脚，右脚脚踝扣着圈镯子，弧面雕工繁复，似鱼鳞精细半弧，隔段个脆铃。
她在万般嘈杂中，独树帜，铃儿发出动静缓慢而清亮，隐约有拉丝回声。似蛊惑人丝竹声，每下都往心上撞。
“是它，但多邪性。”
余羡回想在极之渊听到，番对比后更为笃定，“铃是那个铃，但人不是。阿婆所说并非有假，活辈子，也听辈子，音色变，不看，光听脆响便知。”
余羡摇头，撇下他走。
昨夜寨子上人聚集在寨口，今日全都移到处空地。四面环山，零星点缀架子土坯木楼，外墙刻有异兽，是讙国人首与翅，嵌在木中俯瞰众人。
石缝生杂草，看上面青绿，应该不曾有人来打扫过。云挽苏先前说他们重视鼓藏节，此番看来并不全是。
云挽苏面嘱咐大家地滑，面解释说：“还是方才那位阿婆说，这个祭天场除鼓藏节，素日不准有人踏入。对这里人来说，是对神亵渎，大不敬。没有不知者无罪，触犯禁忌只有死路条。”
余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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