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尽泽,你”余羡从未和他谈论过这些,被他此刻直白吓得不敢看人,“听不明白。”
白尽泽轻轻拍着他脊背,另只手扶着他肩,低头看他,问他:“不当师徒话,们还能当什呢?”
“本来就不是师徒。”
“若你有天万不得已骗,也不会怪你。”余羡跪坐榻前,额头抵着白尽泽肩:“就算有天你要将杀,也会觉得是自己做错。”
“不会,假设也不会。”白尽泽沉默片刻,“你将云挽苏带来极之渊?”
“嗯。做错吗?”
“没有。”白尽泽说:“可是他同你说什,才让你这般难受?”
“没说。”
“好,不是。”
“白尽泽,你知道南禺吗?”余羡深吸口气,正视他:“南禺小殿下,无妄神尊唯徒弟。”
白尽泽半哄道:“南禺原是凤凰腹地,早已不复存在。至于你想问小殿下,不清楚。”
“不清楚…那你怎知卷轴打不开…”余羡喃喃,“你认得他吗?”
“认得。”
泽拇指轻轻摩挲他手背,语气柔和,于素日无异,“手倒是回暖。下回还是不带你同去鬼界,伤身。”
余羡眼皮动动。
白尽泽接着道:“灵梵事无妨,他逃不几日。”
余羡不问灵梵,故意道:“东君不见。”
“只蝴蝶,不要也罢。”白尽泽用帕子擦他面上汗珠。余羡不动声色,没说话欲望,阖眼避开视线。
“会问他。”白尽泽道:“雪凰,你若不痛快,眼便看得出来。们之间有许多事需要解释。只有弄清来龙去脉,也好对症下药。”
“别问。”余羡揪着他衣袖,“别人说什不重要,想知道,总有天自己会琢磨明白。”
“你还在想在棺中待几日?”白尽泽主动道:“日也好,年也罢。你终归是回到极之渊,若非要争个具体,即使你只离个时辰,分分毫毫算下来,于而言同样难熬。”
“难熬……”余羡忍不住猜他话里意思。
“若你还不知心心念念只有个你,那这些时日以来,便是做得不够好。”
“他是什样个人?”
“闹腾。”白尽泽说:“很是闹腾。”
余羡那句‘是不是他’憋在喉咙里,在白尽泽说完‘闹腾’二字之时直接咽下去。
“嗯。”余羡应声,道:“白尽泽,你不会骗,对吗?”
白尽泽收黑蝴蝶,继续帮他擦汗。
“你念东君,比念多些。”白尽泽摸出木盒,打开将黑蝴蝶放出来,“现在肯理人吗?”
余羡睁眼便看到在半空努力扇动翅膀黑蝴蝶。他下意识抬手去接,蝴蝶当即过来停在他食指上。
余羡又收手,从榻上坐起来,“灵梵抢走玉佩时,同说玉佩有别用处。”
“会帮你拿回来。”白尽泽笑笑,有意岔开话,“今日不开心,原是玉佩被抢。”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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