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毛抹干净面上水,揣着手,皱着脸道:“铜毛,有事相求”
“不许叫铜毛!不许叫铜毛!”金鱼嘶声咆哮,“跟你说,不!准!叫!!铜!毛!”
“不叫不叫,”铁毛连忙往后挪几步,喉中
他滚到台阶下,骨碌爬起来,跳进鱼池把面上冰刨得干二净,掘地三尺终于找到冻僵金鱼。
晃晃没反应,铁毛烧水,捏着梆硬金鱼,毫不犹豫扔进滚烫水中,搅搅。
金鱼蹦几丈高,落下来尾巴扇在铁毛脸上。
粗犷男声道:“你找死!”
这鱼是余羡送给铁毛。
铁毛五官震震,起身就往外跑,冲天小辫往后倒,跳跳得异常滑稽。余羡未及出言,人已经跑没影。
铁毛自被罚面壁后,更加害怕白尽泽。
“手酸?”白尽泽撩袍坐下,点点他胳膊。就这下,酸胀感没。
余羡微低着头,捏捏,确实不疼。
白尽泽手里拿有盏温热茶,清香阵阵。他递到余羡手边,道:“喝完茶打坐半时辰,帮你调内息。”
。”
他迫不及待从兜里摸半天,抓出来摊在榻上,颗颗地数。总共十颗。尽数推给余羡,“买时就想给你,你不在就给你存着。余羡,快尝尝,每颗味道都不样。”
“只买十颗?”余羡拿颗在手上看。
“好多好多,留十颗味道顶好给你!”
“你自己留着吃吧。”余羡抓糖塞回铁毛兜里。这把小扫帚平日贪吃得很,喜甜,难为他愿把最爱东西送人,倒是点也没见心疼。
当时在集市,铁毛见到这条漂亮小金鱼喜欢得走不动路。白大人说山上养不活鱼,可他又实在喜欢,余羡便帮他说情。
带回来那两日小鱼不会说话,铁毛精心帮他取‘铜毛’这个名字,和自己相呼应。
为照顾铜毛,铁毛忙前忙后,夜里也要守在池边。生怕天寒地冻,鱼池结冰将铜毛冻死。
年不到,铜毛吸收天地灵气,能开口。竟不是个温温柔柔小母鱼,是个糙汉子!
铁毛不光打不赢他,骂也骂不赢,为此他忙前忙后,日日守着鱼池,生怕鱼池冰化
余羡仰头喝干净,盘腿自榻上坐定,迟迟没闭眼。
白尽泽任他怎看,半晌道:“没有不在,煮茶回来,铁毛却早早将你吵醒,看不罚罚他。”
余羡阖眼,耳尖烧红。
门外贴着门缝听铁毛移移耳朵,嘟囔着白大人到底知不知道是他吵醒余羡。
当听到个‘罚’字,哐当倒在地上,“糟”
“来看你,余羡。你伤没伤着,身上疼不疼?”铁毛眼睛睁得溜溜圆,做贼似气声说话,边说边吸口水。
“没伤着,白尽泽呢?”
日头晒到圆形门窗,余羡撑起身子坐起来,揉着发麻胳膊,问完便听到门外有脚步声。
铁毛竖起耳朵,动没动,“糟!白大人来!”
白尽泽掀帘进来正好听到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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