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过余羡
魂，慌张之下维持不住人形，狍鸮原身吓跑
众百姓。
这便是屠杀开始。
余羡又问，试图从中找到蛛丝马迹，“那地方常年冰封吗？”
“没有。没有雪，四季如春，很漂亮。”李姝闭眼回忆，“雪凰好像不那
听话，他师父常常不肯见他。于是他就跪在师父必经之路，哭着道歉。”
“从未听说世上还有第二只雪凰。”
余羡不问，这与他性子不符，绝无可能是他。白尽泽也不会不肯见他，白尽泽心肠软得很。
没过几日，奄奄息小公主被送出宫，丢在城门口。漫天大雪埋出城路，小公主单衣躺在雪里，面上血色渐渐褪干净。
余羡蹲在李姝面前，伸手想帮她解开腕上锁链，意料中地抓空。
“你在吗？”
余羡收回手，没吭声。
“
知道你在。”李姝轻声道：“梵郎走时抱下，当时心口阵发烫，似有什东西窜进去，那以后便知道你在。”
“出不去。”余羡站起来，无能为力道：“也救不你。”
知道这人，是真国师随从，被灵梵留条命，使用幻术装成假国师为自己所用。
他不是人来，身后跟着十余剽悍打手。
“国师大人，您这是”
“去，将天煞李姝带出来。”
“不可，小公主体虚，经不得折腾”家仆拦着，不让他们靠近。
余羡在她身上感受到属于自己东西，这种感觉在她濒临死亡之时愈发清晰。
雪地里围满百姓。
李姝死。
余羡记得，那是阖家欢乐元日。
他从人群中退出来，远远看到从马上跳下来灵梵朝这边奔来。
“无碍。”李姝说：“只是觉得神奇。”
“哪里神奇？”
“时常做梦，梦到自己是只能飞凤凰。”李姝顿顿，纠正道：“不对，是雪凰。还有个师父，待很好。”
余羡说：“白尽泽？”
“不知道他名字。”李姝咳口血，偏头用胳膊擦，继续道：“这应当是别人梦。”
打手便绕开家仆，脚踹开小公主卧房门。接着相当粗,bao地将李姝从房内拽出来，扔在门口。
李姝染风寒未愈，此时咳嗽不止，话也说不清。
国师道：“随回公，面圣。”
李姝没力气反抗，随她去。到宫里也没见到她父皇，而是直接囚禁在暗牢中。
国师好奇恨透小公主，只是折磨却不肯让她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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