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挽苏听完愣,随即摇晃扇子,笑道:“想解他还不容易,自己开口,他怎会连你这宠爱徒弟都瞒着不说?”
余羡沉默,望着手中湿哒哒血迹。他不会问,无论如何都不会,除非白尽泽肯自己说。
云挽苏:“你师父是大乱后最后个神,其余外人不便说,你有机会和他互通心,在枕边问问他,他定会事无巨细。”
余羡冷冷瞥他眼,锁魂链若在身上,他势必要将口不择言云挽苏捆起来教训。
云挽苏嘴上功夫得,还是担心他身子,“才几日啊,你不是伤着就是正要伤着,难怪你师父如此心疼宝贝。”
“双花?那多半是,”云挽苏听着听着,面露嘲意,随即毫不掩饰大笑,“你是说你将那个用下巴看人老妖王东君给弄进来?”
“妖王?”余羡甚是不解。
“说来话长,他以前风光无限,后来毁神身入鬼道。但你知道,无论什鬼都要受你师父管制,从前同为神,他怎能服管?这才杀妖王跻身上位。”
余羡问:“他是东君武神?”
“就是他。”云挽苏撑开扇子,又和上,“说来也巧,这溯方与东君渊源颇深。”
断手筋,否则不会如此汹涌不断。
失血有伤元气,但不至死,余羡皱眉是因为此时周身痛得难忍,生生忍住,说:“万不得已带进来人。”
“何人?”
余羡四处看并未发现东君踪迹,竟是跑。
云挽苏接着问:“悬棺除审判者之外,其余是可以随便进出?”
余羡不听他,觉察胸口不适,转身要往巷子深处走,想找处无人地方运功疗伤。
白尽泽定会找到他,起码在这之前,他不要自己这狼狈。
余羡有时不是要强,只是想用实际行动告诉白尽泽,想白尽泽有朝日把自己当做大人看待。
“余羡,皇城你人生地不熟,给你安排住处!”云挽苏在背后喊,同时给白尽泽传音。
心想,念在这个
余羡知道,“他曾是溯方五皇子。”
云挽苏诧异:“你如何知晓?”
“山下说书老人家才说东君生平。”余羡问:“双花呢?他与东君是何种关系?”
“两个相爱相杀神,他们故事无趣得很,”云挽苏并不想提,言归正传,“你伤是东君弄?”
余羡不答反问:“白尽泽呢?”
当然不可,余羡进来时遭天雷,否则只是失血不至于站也站不稳。此番会折损几年功还未曾知晓,余羡觉得只要不死便是万幸。
他不想同云挽苏说,当做没听到,问:“东君,你可知道东君?”
余羡有意不提武神二字,想先看看云挽苏反应。云挽苏这个莲花妖来历,余羡也尚未弄清楚,既能和白尽泽识得千百年,恐怕也知道点东君武神事。
云挽苏瞄他眼,“是哪个东君?”
“身上有鬼气。”余羡道:“伤位唤作双花男子,东君要取命偿还,无奈之下才进悬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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