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对着她整理，趁着无需面对他眼神
时机，乌蔓吸
口气，快速囫囵道：“这段时间
们就不必联系，之后工作方面有需要话再联络。再见。”
她若无其事地推开化妆间门，左右看
眼，低头离开。
*
《春夜》结束后，赵博语又陆续送来很多本子，但
“哦哦好，没事，您慢慢来。”
脚步声这才走远，乌蔓松开手，发现整个人几乎是投怀送抱状态。
追野半抱着她低头，轻声说：“你就是用这个姿势和剔除？”
她腰肢细瘦，彷佛折就断，让他不敢用力，只是虚环着。盘好头发扣子掉，卷曲暗红长发落下来，摆动间搔着他手指。水滴耳坠还在晃动，折射出宝蓝色光线，碎钻是倒映着粼粼波光……原来他手里握着是尾人鱼。
人鱼是狡猾，她裙摆是鱼尾，从他手掌间滑过。
追野上前步，乌蔓情不自禁地往后退，贴到身后排衣架上。
他没有停步，她也往后退，踢到衣架支角。
“啪——”声，衣架倒塌，衣服散落地到处都是。
“有人在用这个试衣间吗？”
门外有人听到动静，过来敲敲门。走廊里脚步声越来越多，盛典结束。
“需要个出戏期，所以才把你删，希望你理解。”
“你对所有同事都这样吗？拍完戏，就把人删？”
“当然不是……”
她脱口而出，又愣住。
追野语气像是高兴，又掺杂抱怨，总之那副兴师问罪气焰顿时就削半。
她从他小心编好网里逃出去。
追野视线从她晃荡项链上划过，这是条早就和恶魔交易双腿人鱼，她脖子上项链就是物证。
“是你在捣乱！”
乌蔓有些恼怒地小声责怪，她不敢大声，怕再引来人。随意地将头发拢到耳后，回身蹲下来捡衣服，却被追野拎到边。
他淡声道：“来弄吧。”
乌蔓慌乱道：“在用。”
追野睨她眼，张口：“也……”
乌蔓立刻扑上去捂住他嘴，背后吓出身冷汗。
“嗯……？”外头服装师好像愣两秒，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听到奇怪声音。
乌蔓咳嗽下说：“会儿就出来，不会占用很久。”
他放下抱着手臂，伸进裤兜里，双眼在她脸上梭巡：“那为什
是这种特殊待遇。”
乌蔓在他灼灼目光之下，只能如实回答：“老实讲，《春夜》是拍戏生涯最入戏部。觉得都有点影响到现实生活。所以必须利落地把这部分分开，至少是分开阵子。”
追野又把手臂抱回去。
“所以你定义里，是需要被剔除那部分。”
“……戏是戏，生活是生活。如果分不开戏和生活，人生会很混乱。你拍得还很少，可能还不能很好体会这点。”乌蔓摆出副过来人姿态，“对你来说，也是样。是需要被剔除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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