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蔓面色僵硬,脑海里闪过湿透白衬衫,暗黄沙发,光裸背,那个暧昧又硝烟弥漫夜晚。
“什意思?”
“约他来起吃饭。”郁家泽勾下她鼻子,“这是对他保护你嘉奖。”
包厢外有人叩下门,没等郁家泽和乌蔓出声反应,那人就大剌剌地推开门进来。
说曹操曹操就到。
乌蔓脸上露出来不及管理些许慌乱。
“……您感冒?”
他无奈地嗯声:“被老头子按在医院里,不然昨天就可以来见你。”
乌蔓心口很轻微地被捏下。
“生病就别乱跑啊。”
“没办法呀。”郁家泽将她揽到怀里,下巴胡渣没刮,故意蹭蹭她巴掌脸,“谁叫小鸟受伤。”
,那不是块好地。穷山恶水,坑洼石板路上总趴着条犯困黄狗,天气是绵延阴沉,雨将落未落潮闷。和它清脆名字完全背道而驰。
很难想象,追野居然是出生于这种地方。他身上有着完全不像那片土壤带出来蓬勃和干净。
*
事后乌蔓向公安局报案,警察把犯事者抓捕归案,这事儿有惊无险地过去。
事情也免不传到郁家泽耳中,但他个电话也没打来表示。乌蔓倒也没期望他关心。
郁家泽刚好错开视线,没看到她表情,微笑道:“你迟到。”
“找有事?”
郁家泽将乌蔓揽在怀里:“你保护人,自然有份谢礼想要给你。”
追野拉出椅子,松垮垮地坐下,眼神懒洋洋地扫过郁家泽挂在乌蔓肩头手。
他漫不经心:“谢礼话,有人已经给过。”
乌蔓想,郁家泽真是很可恶个男人。总是在折磨、戏弄、不理不睬之后,又给她制造昂贵柔情时刻。
她软下语气:“没事。”
“这次要不是剧组有人帮你挡,你就出事。”郁家泽手指轻叩桌面,“还得感谢那位小演员。”
国内最年轻包揽金棕榈戛纳影帝,在郁家泽口中仅仅是“小演员”。
“可惜他时间观念似乎不太好。”
今天主要是她个人戏份,拍到很晚才结束,她累得半根手指都不想动,躺回保姆车上刷手机,直闷不吭声郁家泽给她发送个定位,是酒店内部家餐厅。
“?”
乌蔓发个问号过去,郁家泽就装死不回复。
她按照地址来到餐厅包厢,郁家泽正坐在里头,手揉太阳穴,手翻着菜单。
他抬起眼,嗓子有点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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