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年那事儿不是明家那个大少爷弄?新闻上都这写”
江崇年摇头,“明忱好像背锅,他直没正面解释,导致都以为是他指使做…”
“道理说桑瑶这个人你没见过更不可能熟悉,再疯也不至于陷害你还是说因为对你爱而不得?”
“哪有这狗血”江崇年笑道:“您把年纪,还挺时髦。不过,也好奇这事,到底还得桑瑶自己开口说原由。不过再等等吧,反正有是时间。”
师徒两人终于心无旁骛下起棋,三个小时后,黄岩
是性别没对上,这不挺会哄人嘛。”
“老师,陈年旧事,该翻篇。”江崇年把白棋盒挪到黄岩面前,“咱们师徒,边下棋,边聊聊正事。”
黄岩扯个抱枕垫在身后,舒舒服服靠着,落白子,“昨天去趟精神康复院,接触那个桑瑶。她情绪还是挺激动,按道理说般精神病人不会这频繁发病。”
“有没有试着不把她当病人,正常交流?”江崇年捏着黑棋,摩挲着迟迟没下。
“肯定得这样,不然怎问得出话。”黄岩面色渐见严肃,若有所思喝口清茶,“周老在精神康复院从事多年,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据桑瑶自己说,她才是桑瑾,大概两年前杀害自己亲生母亲,原因是母亲把精力全用在疯子姐姐身上,钱也是,导致本该富裕家庭过得相当拮据。她觉得母亲偏心,这才痛下杀手。”
江崇年然点头,“那她是怎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换进去呢?”
“这就更不可思议,”黄岩没心思下棋,盖上棋盖端坐着正经道:“她们两姐妹不论长相,身形,还是穿着发型几乎都样。连说话声音都难分辨,唯有性格。桑瑾说自己平时比较文静,姐姐桑瑶因为患病活泼性格变得很不稳定。后来为不被送进医院治疗,时长模仿桑瑾言行举止表示自己正常。其实这个时候就已经很不正常。直到有回,桑瑾和母亲发生口角,失手杀母亲,警方来时她把罪推卸给患病姐姐。这件事就算,但桑瑾过意不去,经常来医院看姐姐,桑瑶也没有怪罪妹妹诬陷她事,就这样过两个月。桑瑾回忆说,那天傍晚她照常来探,姐姐说很想她,要求她们再穿次姐妹装。”
“就这换?”
黄岩点头,“周老都记得那次事,桑瑶徒手敲晕工作人员,从里面跑出来,仅出来分钟不到。她和桑瑾扭打作团,被赶来医生拉开,由于两人妆发穿着都样,时难分辨。但你知道,病人都会佩戴腕带来识别患者情况。当时他们给带腕带那个打镇定剂带进去。关键是,调换出来桑瑶点破绽没漏,甚至没有立刻走,而是担心在桑瑾床边守很久”
江崇年听得头皮发麻,“她没发病前就在明家工作,点反常都没有,老师还记得两年前那个案子嘛,是她,当时她因为患有精神疾病没承担法律责任。只是想不到,她还能自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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