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以后随便摸,随便看。”江崇年笑出声,吻落在对方微微红肿眼睛上,顺便帮他理理才吹干蓬松头发。
“不要。”
“那给崽崽道歉,下次说次就次,好不好。”
受气包撇着嘴,歪过脑袋不看江崇年,怎着都不舒服,于是翻个身趴着。
蓝色盒子被拆开放在床头柜上,明扬想起程最说,疼就使劲哭,江先生会心疼,但是刚才江先生看着并没有很心疼
大厅里空荡荡,摆着个收拾半行李箱。除却海翻腾,每寸空气都透着静谧。早上九点半不到,人能去哪?
程最揣着疑问放下相机包,边摘墨镜边调侃:“这个点,你俩不会在办事儿吧!”
没有人回应他。
整个水屋都看遍,程最决定直奔主卧,就在拧开门瞬间,细碎声响入耳,程最面上笑凝固瞬,随后笑得更夸张,“真在办事儿!”
程最觉得新鲜,轻手轻脚走进去,靠着紧闭浴室门仔细听,面上表情可谓丰富多彩。没敢待久,分钟不到他就蹑手蹑脚退出来,顺便把门轻轻带上。
气。
江先生这种吻,他学不会,太复杂。
扣子噼里啪啦落在地上,滚几圈,灰色衬衫随之落地,湿湿贴着地板瓷砖。
“抱着。”
明扬听话抱住他,尔后传出细碎声响,声声柔柔软软落在心上,泛着涟漪,被水声盖去大半,只有江崇年听得清楚。
帮着抹眼泪不算心疼吧心疼就停,可他不停
江先生好凶。
明扬昏昏欲睡前,人类手册在脑中快速翻到第六本,他终于得出个答案。
江先生可能想和他生孩子。
他叉着腰仔细观察这木头屋子构造,隔音效果这好,有声没声全在道门!
值得他下次来花钱!
过很久,浴室门打开。明扬懒懒靠着江崇年肩路被抱出来。直到陷入柔软被子里,这个过程中,他累得睁不开眼。
江崇年掀开被子跟着躺下,枕着胳膊看他。
“江先生”明扬沙哑着嗓子,只漏出毛绒绒脑袋,悄悄看眼江崇年,委屈道:“下次不摸,也不看”
花洒股股细长水流,有瞬没瞬洒在他面上,明扬开口想拒绝。像受欺负小可怜,饱含热泪眼巴巴看着始作俑者,张张嘴什也说不出。
男人拿捏着他脆弱事不关己,又温柔拥抱着他,边掠夺边馈赠。
满室水雾萦绕,只骨节分明手忽然撑在玻璃拉门上,留下清晰五指印。下下擦开阻挡视线雾层,透过手指缝隙,有个小可怜,仰着下巴正在被领略。
有水声,还有水声。
程最知道今天他俩要回去,罢工专程来送送,顺便把江崇年叫人邮过来相机给明扬送来。敲门没人应,好在那天晚上他偷偷录指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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