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星斐甩甩脑袋,动作缓慢地伸出手去拿酒杯。
他脑海里只有个想法:张宪是不是想看他喝死?
鲜红酒液顺着玻璃杯沿缓缓淌下来,宋星斐手已经有些不稳,还没等倒满,身后突然传来“咣”声巨响。
还不等宋星斐反应过来,手中酒杯已经被抢走。
挡在他前面人目色沉沉地,回头看他眼,模样有些清冷,少年气中又掺杂些,bao戾成分。
宋星斐没再多说什,自己拿只干净酒杯,用醒酒器倒满,没作犹豫,直接仰头干。
“之前是刚接触行业,有些地方做不周到,今天正式向张叔道个歉。”
宋星斐说完,又倒上杯。
张宪不说停,屋里没人敢置喙。
张宪好整以暇地看着宋星斐杯接杯喝,点根雪茄,副看戏姿态,丝毫没有让宋星斐停下来意思。
宋星斐今天喝不少酒,左右不过是再多喝几杯事。
他心想,也没什大不。
宋星斐跟着张宪走进包房,刺鼻味道糅杂在起,辛辣酒精,呛人烟草,还有五花八门香水,酒桌上人见到张宪身后宋星斐都吃惊。
张宪打定主意不给宋星斐面子,摆摆手示意几个刚站起来想打招呼坐下,回头看看宋星斐说道:“刚在洗手间里偶遇星斐,之前闹得点不愉快,星斐这孩子非要登门赔罪,也不好推拒。”
宋星斐泛起阵恶心,没有说话。
对视瞬间,宋星斐脑海里忽然闪过江重渊身影,他还没有醉到不省人事,知道眼前这个人并不是江重渊,可二人气质莫名地重合在起。
在这种场景下想起
很快地,宋星斐有些支撑不住。
酒精在体内疯狂地叫嚣,直冲天灵盖,连视线都开始模糊起来。
宋星斐撑着丝理智,放下酒杯,声音有些沙哑:“抱歉,张叔,真不能再喝,再喝就要吐。”
张宪笑声,笑容有些讽刺。
但张宪很快便收起笑容说道:“还以为你是真心来向道歉,看来也不过如此。星斐啊,你们年轻人容易冲动,可以理解,但你要想好,今天要是不听张叔教诲,以后吃亏,可别怪没提醒过你。”
张宪拉过椅子来坐下,却没有给宋星斐添把椅子意思,他看着宋星斐说道:“个坐长辈,哪能为难你们小辈呢,星斐啊,你就意思意思,喝几杯算。”
这下众人都明白过来,这哪里是让人意思意思,简直就是狮子大开口,没人不知道张宪潜台词,意思是张宪若是不叫停,那宋星斐就得杯接杯地喝下去。
张宪在圈子里地位可见斑,没人敢劝,鉴于宋星斐也并不是什好惹角色,大部分人选择做缩头鹌鹑,不愿蹚浑水。
只有张宪几个狗腿子恨不得拍手叫好。
“张总真是高风亮节啊,星斐啊,你作为晚辈,多吸取经验,张总吃过盐比你吃过饭还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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