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月以来,宋星斐从来没有提起过江重渊这三个字,黎秋随也没主动提及,宋星斐以为自己隐藏很好,他早睡早起,按时吃饭,每天去室外泳池游泳,带冬冬出去捉蝴蝶。
切都恢复安逸平静,平静到连宋星斐自己都以为自己已经好。
失恋不过是场重感冒,宋星斐暗示自己,他已经痊愈。
但黎秋随说得没错,他不是个合格演员,很多情绪往往流露于无形,旁观者轻易就能捕捉到,只有他自己陷入循环,即使每天给自己积极心理暗示,还是无法完全
只是看到金色阳光,湛蓝海岸和绵软沙滩,美好事物明度太高,总让他觉得刺眼,因此白白浪费许多快乐。
“啊什啊?”黎秋随不满地拎起宋星斐睡衣袖子,说道:“艳遇不是等来,是主动狩猎,你成天就穿成这个样子,黑不拉几,不知道还以为你给江重渊守寡呢。”
“……”宋星斐时间说不出话。
黎秋随叫来布置酒店人很快就到,顶楼平层设计十分适合举办私人宴会,宋星斐吃惊地看着黎秋随指挥这群人搬来搬去。
“晚上叫几个关系不错朋友来玩,你好歹收拾下别给丢人!”
两个月后。
自从宋星斐来到这里,拉薇亚妮环礁私人岛还是第次沐浴在雨幕中。
受气候影响,黎秋随放小半天假,但仍然闲不下来,说如此良辰美景不能虚设。
,bao雨来快去得快,天色渐晚时候,月亮爬上椰林上方,晚风消弭余热。
宋星斐从房间出来,正好碰到黎秋随刚挂断电话。
“就不参与,回房间去,你们玩得开心……”
宋星斐转头要走,黎秋随哼声说道:“你再这样就瞧不起你啊,你说你要什有什,就算没璨赢你也是首屈指富二代,喜欢你人也不再少数,你就这心甘情愿留在他江某人阴影里,辈子不打算出来是不?”
碎钻般星空下,玻璃酒杯倒映着宋星斐复杂神情,半晌,宋星斐点点头:“那去换件衣服。”
黎秋随见此人还有救,眉眼顿时舒展开,宋星斐转头走到半时候,听到黎秋随喃喃自语道:“你和他真很不样,原先宋星斐不会为个人整日愁眉不展。”
宋星斐有些发愣,脚步也跟着顿顿。
黎秋随抬眼看见宋星斐穿着件松松垮垮睡衣,整个人看上去慵懒闲散,头发未作打理。
黎秋随忍不住不悦地皱皱眉毛道:
“不是说你,从来到现在,你待在房间里时间比出门时间长,人家失恋都是夜夜笙歌,新欢替代旧爱,避免自己沦落太惨,你倒好,你这是自甘堕落!”
宋星斐本来在房间里陪冬冬搭积木,刚出房间就被黎秋随劈头盖脸地批评顿,神色发懵:“啊?”
其实宋星斐也不是想自甘堕落,但他确总是像个吸血鬼样昼伏夜出,往往等到夜深人静才愿意出去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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