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江重渊声音有些颤抖,小心翼翼地,像是生怕再触怒宋星斐模样,他慢慢凑上去亲吻宋星斐嘴唇,低低地道:“怕松开你,你就离开,斐哥,你是不是不要。”
忘是谁说过,段恋爱便是场博弈,是强者间对决。是满园玫瑰间流淌猩红浪漫,也是抵死缠绵后溃不成军方自愿献祭鲜血。
宋星斐认输,他无法对江重渊脆弱和眼泪熟视无睹,仿佛最无助不是江重渊,而是他自己。
“你这样怎说话?”宋星斐试图哄江重渊解开自己,语气也恢复平静。
“没有把你嘴堵上。”江重渊眨眼睛,颗委屈又担惊受怕泪水就从眸子里滚落出来,看得宋星斐心惊肉跳。
你在家里,可是回来,家里根本就没人!”
江重渊仍然没有松开宋星斐,这显得宋星斐此刻发火模样有些好笑,就像只待宰羔羊对屠夫露出最凶狠面,只是无济于事罢,那不值提可怜挣扎只会让人更加想毁掉他。
这对于江重渊仿佛是顺理成章事情,可是他现在明明应该觉得宋星斐表情和语言都滑稽可笑,然而事实上,他根本笑不出来,反而产生股莫名焦躁。
“你呢,江重渊,你能告诉,这晚你去哪里吗?”宋星斐眼角染上抹近乎透明薄红,不知是愤怒还是伤心缘故,昔日漂亮眸子此刻却像要滴出水来。
“青郊。”江重渊声音放缓些,表情也微微变化:“去青郊桥。以为你不会回来,个人很害怕,只想到人多地方走走,不知不觉就走到青郊桥。对不起,是骗你,只是不想影响你和家人团聚气氛。斐哥,没有家人,只有你。”
“……”宋星斐放弃劝说,过几秒钟,他深深地凝视着江重渊,问出心中最想知道问题。
“重渊,今天们可以把话都说开,只要你说实话,都会相信你,不会怪你。但是如果过今天,发现你在骗,定不会原谅你。”
宋星斐看着江重渊原因,加重语气,问道:“你有没有隐瞒过什事情?”
“斐哥真这不信任吗?”江重渊眼神变得有些暗淡,睫毛垂下片阴影,却掩饰不失
宋星斐微微怔住,江重渊慢慢地俯身下来,柔软发丝和额头温度紧紧地贴着宋星斐脖颈,少顷,宋星斐感觉到有湿润液体滴滴地填入他颈窝。
“知道不该骗你,对不起。”江重渊声音有些虚弱传来,声线中夹杂着丝极力按捺哽咽。
宋星斐记得,江重渊外婆就是在青郊桥被打捞上来,江重渊说过,母亲去世之后,外婆是唯个疼爱他亲人,可是上天连仅存丝温暖都不愿留给他。
宋星斐克制不住自己想要伸手去摸摸他冲动,可是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双手还被江重渊用领带捆着。
“你……你先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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