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岳?”宋星斐在脑海路迅速搜索着这两个字,最后说道:“那个做红酒公司?”
“……”
顾盛池压抑着怒火,冷声质问道:“你脑子没事吧,宋星斐,跟你是拴在根绳上蚂蚱,你现在装傻充愣是什意思?”
宋星斐莫名奇妙挨顿骂,皱皱眉,吸口气道:“没有跟你装傻,不明白你现在跟发火是为什,恒岳和璨赢并没有合作,也影响不到你。”
顾盛池揉着山根,足足深呼吸几分钟,说道:“宋星斐,你前段时间跑哪儿去?让助理去过璨赢几次,你都不在公司。”
宋星斐垂下眸子,语气没什起伏,兴致全无地道:
“除夕快乐。”
电话那边沉默几秒,不知是在对宋星斐毫无真心可言祝福感到不满,还是还是在想些别什,过会儿才说道:
“宋星斐,你在哪儿?”
宋星斐有点懵,他觉得顾盛池话有些冒昧,哪有人除夕节特地打电话过来,第句就问对方在哪儿。
宋星斐在沙发上怔愣许久,握在手心里屏幕亮起又熄灭,他克制不住自己重复地低头去看屏幕上显示通话记录。
指尖在回拨按键上游离几个来回,宋星斐不知道该不该拨回去。
惊喜化作泡沫,空荡荡房间里,只有宋星斐对着地板上影子发呆。
遥远夜空盛开巨大烟花,斑驳光影在雪夜中宛如流星划过。宋星斐抬头看着窗外,站起身去拉上窗帘。
再好看烟花,没有重渊在身边,他也不想独自欣赏。
宋星斐前段时间确实不在公司,因为江重渊味觉又出现问题,宋星斐担心他病症复发,因此才请个长假,陪江重渊住院观察个月。
事实上并没有什大碍,陪江重渊住院时候,公司直由副总代理主持行政事务,副总是原主堂弟宋铭哲。
宋星斐对他还算信任,因为宋铭哲在他面前表现得直恭敬,小伙子长得很斯文,戴着副黑边眼镜,说话很温和,对下属也没有趾高气昂。
唯点异常,就是近期宋铭哲精神状态似乎总是萎靡,就像瘠薄土地上被霜打野草,摇摇欲坠,身形也消瘦不少。
宋星斐挺关心他身体健康,回来之后看到宋铭哲这幅样子,还以为是工作太过于操劳,于是特意给宋铭哲放个长假回去休整。
他和顾盛池还没熟悉到这种程度。
况且,他总不能实话实说,自己现在男朋友家独守空房,男朋友不见踪影吧。
“……在家。”宋星斐低声含糊道。
“你找有什事吗?”宋星斐又问。
顾盛池声音冷得如同跌进冰窖:“恒岳出事。”
不大会儿,手机响起来,宋星斐心中颤。
重渊或许只是出门买点东西,可能会儿就回来。
突然打电话过来,是不是遇到什麻烦?
屏幕亮着,宋星斐正准备按接听键手指顿下,心底失落感疯涨。
“喂,顾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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