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星斐脸瞬间红大片,呼吸都跟着烫起来:“你说什?”
“你脸红。”江重渊气息贴得更近些:“斐哥,你为什不肯承认,你也喜欢?”
为证明自己不是那种轻浮男人,宋星斐只好硬着头皮接受江重渊提议,装作自然而然地扶着江重渊走进浴室,可当江重渊慢慢褪去衣衫,露出白皙而富有弹性紧实肌肉时,宋星斐还是很没出息地脸红耳烫,匆匆错开视线。
江重渊用余光瞥他眼,唇角勾起浅浅笑意,嘴上却假装什都不知道似道:“斐哥,好,麻烦你。”
他很喜欢现在这样,宋星斐满心满眼都是他。
“傻笑什,说话。”宋星斐不轻不重地敲敲江重渊额头。
江重渊立刻假装吃痛“嗷”声,吓得宋星斐手腕抖,险些以为自己真敲痛他。
反应过来之后,宋星斐无奈又好笑地看他,“现在知道疼?刚刚不是还嘴硬?”说完之后,宋星斐吹吹佣人送上楼热姜汤,确定温度适宜后,递给江重渊道:
“把这个喝。”
淋成这样。去让佣人煮些姜汤给少爷和江少爷驱寒。”
宋星斐拦住老周道:“先去叫上次那个外科医生过来。”
老周还在宋星斐上次受伤阴影里没走出来,听到“医生”两个字心凉半截儿,不自觉地朝江重渊方向瞥眼。
怎每次少爷受伤都和江少爷有关?
宋星斐看出老周猜疑,淡声道:“是重渊受伤,老周,让医生尽快过来。”
“斐哥,你去哪?”江重渊刚接过汤碗就见宋星斐起身站起来,他下意识地从床上直起腰,猛地下抻到伤口,江重渊眉头皱,脸色顿时苍白。
宋星斐还没注意到江重渊细微表情变化,转过身来说:“医生说你现在不能洗澡,但头发还是要洗下,你躺着别动,帮你。”
江重渊抿抿唇,很听话地不再动,他看着宋星斐来来去去好几趟,将水盆,椅子,洗发水都搬来床边,眼皮跳跳,说:“斐哥,你不用这样,自己来就行。”
“小祖宗,你快躺好。”宋星斐真是对江重渊坚韧又逞强性格又爱又恨。
江重渊慢腾腾地挪身过来,微微笑,说:“斐哥,医生说伤口不能沾水。既然要洗,只洗头怎行?想洗澡,斐哥也要帮吗?”
……
江重渊伤口经过处理后并无大碍,女医生将消毒器具装回医疗箱,抬头看见房里这两人你侬侬,眉来眼去,也不好意思多呆,嘱咐几句别吃辛辣和发物,以及别沾水后,拍拍屁股走。
见医生走后。
“还好是皮外伤。”宋星斐终于松口气,但目光还停留在江重渊腰间缠白色纱布上,目光中担忧不减,紧忙追问:“重渊,你老实告诉,是不是遇到什麻烦?”
江重渊双眼饱含笑意,如同蛛丝紧紧黏在宋星斐脸上,他觉得宋星斐此刻表情格外赏心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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