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夫人从房里跨出来,笑道:“稀客稀客。”
姜词忙说:“梁夫人,叨扰您。”
“别说这见外话,景行与你老师素有往来,也只听说陈先生有这个徒弟,缘悭面——走,去客厅喝口热茶,天冷,晚上
“……梁景行,你这人太阴险。”
梁景行笑声,拉着她另外检票口。
到达苏州,已是午后。苏州天气也不大好,天色阴沉,寒风料峭。车停在处中式大宅前,黑漆木门,门廊上悬着两盏琉璃灯。梁景行卸行李,见姜词定在原地,神情踌躇,将她手挽,不由分说地拉到门口。他松手,拉起门环轻轻扣扣门,不过片刻,门开道缝,位老妪往外看眼,惊喜道:“梁先生,你怎回来?”
梁景行将箱子提进屋里,递给老妪,“珍妈,把箱子送去客房,床铺换新,屋子打扫下。”
珍妈连连应下,“太太在书房整理相簿。”
周多行程,先去浙江再到江苏,落脚最后站是扬州。下雨,天气阴冷,逛得并不太尽兴。但这路上都能朝夕相处,且无所顾忌,对姜词而言,这趟已无太大遗憾。
第二天清晨,眼看着又有落雨迹象,姜词急忙催促梁景行去火车站。梁景行倒是不紧不慢,只说时间充足。
到站里,离返程车出发时间只剩十五分钟,姜词急忙挽着梁景行往检票口去。梁景行却将她拉,“们不回崇城。”
姜词脚步顿,疑惑看着他。
梁景行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票,递给姜词。姜词接过往目地瞟眼,顿时愣,“苏州?”
梁景行点头,低头看看几分愣神姜词,“走吧。”
这别墅是中式,仿古三进院落,白墙黑瓦,角落里几块山石,几竿疏竹。姜词路看着,未觉梁景行已停下脚步,差点撞上去。前面房间里传出细微歌声,似是方言小调。梁景行上前敲敲门,等片刻,便有位妇人将门打开,怔怔,笑道:“怎回来也不提前打声招呼。”
妇人穿着样式传统旗袍,外面罩件暗色披肩,花白头发梳成个髻,插支素银簪子。
姜词看眼,隐隐已猜到她身份,手心里顿时捏把汗。
梁景行先不与她寒暄,退后步,向其介绍姜词:“妈,这位是陈同勖先生学生姜词,恰好过来采风,就顺道同她路。”
“都到家门口,过去拜访下。”
姜词惊得半晌没说出话,“……你怎都不提前跟商量?不行不行!不能跟你去。”
梁景行放行李箱,捏住她手,“没事,就说你是陈老师学生,正好过来采风。”
“不行不行不行!点准备都没有!”姜词往自己身上看眼,连连摆头,“而且衣服都穿得乱七八糟,太失礼。”
梁景行笑说:“要提前告诉你,恐怕这趟都别想出门。回崇城票没买,去苏州火车天只有这趟,去不去都由不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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