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词抬眼，“什
？”
“芝麻……”
姜词伸出大拇指擦
下。
梁景行摇头，“还没掉。”
姜词撩撩头发，拨到侧耳后，仰起头，“帮
弄下。”
等片刻，里面总算空出来张桌子。
梁景行领着姜词进去，熟练点完菜，将菜单递给服务员，转头对姜词说道：“这里
烩羊肉和烧饼非常好吃。”
店里人多，等许久，菜才终于端上来。姜词饿狠，早顾不得什形象，立即伸手去拿盘中热腾腾烧饼。
“烫，小心！”
然而已经晚，姜词烫得飞快撒手，按着耳垂，“你倒是早点提醒啊。”
清冽气息，带着点烟草味，满满当当撞入鼻腔，呛得她眼眶热。
梁景行身影顿时滞，攥住手指。
她头发已长到颈间，兴许是刚洗过，还带着浓郁花香，瞥之下，只觉得她仿佛更瘦，恐怕真已不到九十斤。
须臾，姜词抬起头来，坦荡笑道：“好久不见！”
梁景行便也淡淡笑，伸手在她背上轻轻按下，“好久不见。”
。
房间没开灯，只有手机屏幕幽幽线亮光，照着她黑沉沉眼睛。良久，姜词神情漠然地抬手将嘴唇抹，手指按下拨号键。
“嘟嘟”响两声，电话接通，姜词力图使声音听来轻松，“梁叔叔，你还在帝都吗？”
梁景行惊讶，“你在帝都？”
姜词背靠着窗台，“嗯，参加艺考，今天刚结束。”
日光灯下，她肌肤白若净瓷
梁景行乐不可支，“慢点，没人跟你抢。”
烧饼烤得香甜松催，上面洒层黑芝麻，词囫囵吞下整个，转而伸手去拿第二个。
梁景行看她眼，微微怔，“你嘴唇，怎？”
姜词动作顿，轻轻舔舔方才被自己咬破地方，目光低垂，“天气干燥，上火。”
梁景行目光仍定在她唇上，手指点点自己嘴角，“唔，这里……”
两人都是客气礼貌，似开年前那通争执从未发生过。
姜词退后步，“陈老师嘱咐，定要请你吃顿饭。帝都不熟悉，你带路吧。”
怀里时空，但空气中尚有缕暗香，隐约浮动，缠绕鼻息，久久不散。
梁景行目光深黯，笑说：“好。”
车开四五十分钟，到达后海公园附近，梁景行找地方停车，领着她在胡同里串行。走约莫十五分钟，停在家餐馆前面。不大店面坐得满满当当，露天支五六张桌子，也都人满为患。
“怎样？”
“还行。”
太久没联系，梁景行低沉声音听在耳中，似乎有些陌生。姜词垂下眼睑，发现铝合金窗框上不知何时沾上点乳胶，已经凝固，她伸出手指无意识抠下，“梁叔叔，今天有空吗？”
小时后，姜词再次见到暌违已久梁景行。夜里风大，他衬衫外面套着件短款黑色风衣，凝眸微笑时，神情有些憔悴。
姜词飞快跑过去，在梁景行还未出声之前，将他把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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