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江尤皖这样说,江瑾伊脸更红,闭上眼睛鼓会勇气,轻轻往熟透车厘子那挨,偷偷,若有若无蹭,想吃又不敢吃,还自以为动作不明显。
江尤皖不禁气笑,还真是个傻子,以为动作轻点自己就不知道吗?
不对,点也不傻,傻子怎知道怎催奶。
呼吸越来越重,胸口起伏越来越大,江尤皖表情逐渐变化,面颊泛红,有些难捱又有些享受
突然楸住江瑾伊头发,很快,布料被奶水浸湿,浓郁奶香味溢满整个房间
怕是疼,不是姐姐。
“啊”江尤皖似笑非笑,“怕疼啊,那姐姐就更不能轻点。”
“啊?”江瑾伊懵,江尤皖警告说:“越不听话,抽得越用力。”
江瑾伊噘嘴:“你怎这样?”
“所以啊,小瑾要听话点。”江尤皖语气又变得很温柔,手抬起她脸低头在她唇上印下吻,“听话话,姐姐只会好好爱你,给你奖励呀。”
别别脸,没说怕也没说不怕,就唤她声:“江尤皖”
“嗯?”
说实话,江瑾伊是有些怕,想象下,被拴着,不听话还要挨鞭子,还要被喂催/情/药,这得是多恐怖多令人害怕事情?
要是别人跟她说这些话,她绝对会想要报警抓她。
如果跟她说这些话人是江尤皖话,她还是感到害怕,但是是对那种未知事物害怕,因为她从没被那样对待过,不知道是什感觉。
努力踩奶给自己找奶喝小猫终于停下动嘴,仰起头,双明亮透彻眼睛无辜看着江尤皖,小声提醒她:“姐姐你、你好像”
她演技很好,无辜得好像真不是她弄,红成螃蟹脸还是出卖她,江尤皖低声骂道:“坏死”
嘴上骂人,眼神分明是享受喜欢,江瑾伊知道她这是默许,开心重新低下头。
江尤皖穿是真丝系带款睡裙,刚才那吻过后,已经松垮得差不多,江瑾伊揪住她腰上布料轻轻拉,便如愿以偿,如同婴儿般,吮吸着吞咽奶水。
耳边是江尤皖破碎嗓音,所有委屈和害怕都抛到脑后,江瑾伊觉得自己变成只不会
熟悉温柔乡让江瑾伊忍不住又让她怀里埋,姿态颇为依恋。
江尤皖格外享受江瑾伊对她这样依赖和信任,应该辈子这样。
她捏捏她耳垂,轻声说:“又不透气呀。”
不透气江瑾伊也不离开,呼吸都是奶香,她咽咽口水,小声哼唧,也不知道在说什。
很快,江尤皖看穿她小心思,也不戳穿她,挑/逗道:“脸怎这红?是闷吗?还是小瑾在想些会脸红心跳事情?”
江尤皖是抖///s吗?
江瑾伊想象下那个画面,羞得赶紧把自己脸埋进江尤皖怀里,然后又羞赧抬眸,看着她小声说:“那你用鞭子时候轻点儿”
轻点?
江尤皖挑挑眉,弄半天,就说这句?
江瑾伊怯怯道:“怕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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