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尤皖哪有这轻易就给她,只是笑笑:“你怎知道拿你抑制丸?”
江瑾伊反应愈发强烈,脑子也变得昏昏沉沉,还回想着她们对好台词,断断续续磕磕巴巴说:“就是你,这个家没人敢这样对,只有你这个坏女人敢这样对,快把抑制丸坏给,不然、不然要你好看”
江尤皖忍不住噗笑,往沙发后靠靠,双手抱胸,幅运筹帷幄姿态,“什好看?小朋友,说话不能太嚣张,现在是你求着。”
这是她们商量好台词,江瑾伊知道,但是身体难受是真,她现在要难受死,点点感受着那股谷欠望侵蚀自己大脑,她顾不什演戏不演戏,拽住江尤皖手腕,“不演,你快点把抑制丸给”
听到江瑾伊声音越来越颤越来越虚,江尤皖心里那股报复满足感也愈发膨胀,她有些享受这种感觉,现在江大小姐整个人都落到她手里,怎能就这轻易放过她。
想来想去,江瑾伊还是答应江尤皖那个提议。
要是江尤皖也欺负她,那就是互相伤害谁怕谁事情。
江瑾伊发情期般都是晚上来,因为她怕疼怕打针,用都是很昂贵抑制丸,是甜,不苦,她也不抗拒。佣人们会提前天准备好,让她提前吃下,这次她却没有吃,按照江尤皖所说计划进行。
晚上九点过后,佣人们下班回家,江瑾伊本来是在画室里画画,画着画着她感觉到身体渐渐热起来,某种感觉在身体里燃烧,越来越强烈,她知道,是发情期到。
这种感觉是在是太难受,又不是寻常感冒发烧那种难受,是对xing本能渴望那种难受,随着年龄增长着中感觉会越发强烈,江瑾伊受不,但她没有翻柜子,而是马上往楼下跑。
去跟她告状,好不好?”
江瑾伊楞,被她欺负?
“怎欺负?”她懵懵地问:“你想对怎样?”
怎欺负呢?
江尤皖又朝她勾勾手,她又乖乖把耳朵凑过去,江尤皖悄悄说什,江瑾伊眼睛睁圆,立马骂她句混蛋。
“小瑾小朋友,你求求,求求就
江尤皖知道她会来,所以直坐在沙发上等着,听到急匆匆脚步声,偏偏头,嘴角微勾。
接连着她起来,是馥郁好闻风信子花香。
发晴。
理智尚存,她跑到江尤皖跟前,红着脸急道:“是不是你拿抑制丸?快点给!”
这是她们商量好台词。
江尤皖笑得狡黠:“如果要能跟江小姐上次对那样恶劣行为比话,好像只有这种办法。”
“这坏手段,要是被你母亲知道,哪里还会喜欢呢?她只会心疼你呀。”江尤皖循循善诱,说得非常有道理。
“可是这也太”江瑾伊还是很犹豫,愁眉苦脸,不知道怎办才好。
江尤皖直接问:“所以,江小姐发情期是什时候?”
“就在后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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