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别!”江知也赶紧拽住他,“栽在流云渡挺好,、还想吃龙眼。”
“自己剥。”
“……哎哟腰疼。”江知也扑倒在软枕上,无赖道,“嘶,腰好痛,要断……”
段泽支着下巴看他装,眼里笑意都快溢出来,须臾,假装关切道:“很疼?再给你上遍药,把衣服解开看看。”
江知也:“?”
栋宅子?”
“嗯。”段泽正在剥新鲜龙眼,瞥他眼,“别想。不管买在哪,都会让人用红漆在门口写上‘薛峰与狗不得入内’。”
江知也:“…………”
“而且,”段泽抬起头,假装不经意地、十分轻描淡写地道,“已经打得过他。”
江知也挑挑眉毛,须臾,扭过头,肩膀耸耸。
江知也警惕道:“不用,已经好。”
“好?那更好。”狭小车厢内无处可躲,段泽轻易就将他抵在车厢壁上,轻轻蹭着柔软嘴唇,叹息般地呢喃道,“江知也……”
“等等,还没好……唔嗯……嗯……这是马车、唔唔……”
好在段泽也不是不知分寸人,没做什更过分事情,只是把他圈在怀里翻来覆去地亲,亲得江知也都害羞,满脸通红地把自己埋进软垫堆下面。
马车外,傅陵游面无表情地往耳朵里塞两团纸,狠狠扬马鞭:“驾!”
“你别以为捂嘴就没瞧见。”
“噗……哈哈哈哈哈哈……不是、哈哈哈哈……”江知也终于爆发出阵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不是,你都这把年纪,怎还喜欢在这种小事上和人较劲?”
“什叫这把年纪?”段泽把剥好龙眼喂进他嘴里,“风华正茂,配你正好。”
“嗯嗯,”江知也吐龙眼核,掰着手指算道,“当年第次遇见你时候,十六,你十八,如今过去整整六年,你都二十四……唔,现在是七月,陈野差两个月才满十八,差六年还多,可不就是被你这老牛吃嫩草。”
“那不吃。”段泽用帕子擦净手,作势要掀开车帘子下车,“把你这株嫩草原封不动地栽回陈氏山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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