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段泽实在不想说,又被江知也推两下,用力闭闭眼睛,破罐破摔道,“是。你好像直挺不待见,又进不去药庐,后山有棵树,爬上去就能看见你家院子,……偶尔会去那里呆下午。”
江知也:“……?”
他目瞪口呆,又觉得匪夷所思。
“不是,你怎就看出来不待见你?”他费解道,“风泽堂来递求医帖,哪次不曾有求必应?哪次不是火急火燎地赶过来?”
“你对前来求医人不都这样?”段泽道,“只要接到求医帖,就会千里迢迢地赶过去,根本不顾自身安危,劝两句就摔门发脾气,最后还搬出流云渡。”
他想想,没明白为什段泽不在门口喊自己声,非得闷声不响地和薛峰打起来。琢磨片刻,他忽然想到种可能。
当时段泽心高气傲,身上多少带着点少年人通病。
“你……”江知也迟疑道,“你不会是因为打不赢薛峰,觉得丢脸吧?”
段泽被戳到痛处,目光四下游离起来,看这看那,就是不看江知也,半晌,别扭地低低道:“你不就是觉得在风云榜上排行不如薛峰,所以才搬走?当然……当然更不能让你看见。”
江知也揉揉额角,感到丝啼笑皆非,怒意也略略消减些。
你心脉受损,受不得刺激,只不过想瞒你个把月再说,你就这样受不,那呢?”
段泽脸上巴掌印又红又肿,至少今天是别想出门见人。
他没说话,看起来也没生气,只是默默退开些,给江知也留出能感到安全距离。
江知也脸色稍霁,放弃给他打个对称想法,接着翻旧账,继续夹枪带棒道:“你送那些礼物都被薛峰收起来,确实不知道。不过大把钱砸下去都没个响,段二公子不觉得奇怪吗?你是腿断还是嘴没,不会直接过来找?”
“……”这回段泽开口,轻声道,“有找过你几次。”
江知也张张口,时竟无从反驳。
“以为……以为你只是觉得好用,不想给别人用。”沉默须臾,他讪讪地开口道,“你都不肯喝送你药酒,怎想得到你只是在担心?”
“怎不肯?你送来药酒,每坛都尝过,只是不能多喝,不得不让傅陵游帮忙喝掉些。”
江知也想起他杯
“那后来呢?你为何又派人监视?”
“监视?”段泽目光移回来,有些困惑,“没有。”
“少来。薛峰说,隔三岔五就有人盯着药庐。”
段泽脸色下变得非常精彩,欲言又止,脸上浮现出几分尴尬,活像情窦初开干蠢事被当场抓获毛头小子。
江知也觉得稀奇,不依不饶地推推他:“喂。”
江知也:“?”
江知也:“胡说!总不能都碰巧不在家。”
“你在。”段泽垂下眸子,“但是你家狗比较凶,不让人进门。”
江知也呆。
狗……是指薛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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