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诡异,识破他行藏,便假意出言恫吓,果然唬得此贼伏地招供。看来随你贼巧伎俩,能有千变万化,须是瞒不过公门老手,这正是“局中早有招先,任你诈伪到头输”。
此时白塔真人已被挑断大筋,成手足俱废之人,便有天大本事也施展不出,自料在劫难逃,不得不把实情交代出来。身为塔教教主,落到官府手里,根本别想活命,只求上官心怀仁念,千万别用酷刑折磨,自知惹下弥天大罪,肯定是有死无生,务请看在交代塔教渊源,以及数十年来法身修炼不易分上,别动刀刃斧锯,好歹留个囫囵尸首,来世当牛做马不敢忘报。
马大人越听越恨,此等丑类,在世上横行为祸日久,自以为能逍遥法外,不知做下多少恶事,旦被拘到公堂,便原形毕露,才知道求饶乞怜,看来自知死罪难逃,想不受极刑也可,快把塔教残党供出,若有半点隐瞒不实,定不轻饶。
谁知白塔真人竟对此事抵死不招。张小辫和孙大麻子两人用长针蘸粪水,针接针地狠戳他身上柔弱细嫩之处,把那白塔真人疼得惨呼哀号,口中尽骂些阴毒无比诅咒:你们这班朝廷鹰爪子只会为虎作伥,胆敢如此祸害本真人得道法身,咒你们个个不得好死……
张小辫和孙大麻子皆是心狠胆硬之辈,又最是憎恨造畜妖邪之徒,见那白塔真人狰狞悍恶,硬熬着酷刑不肯伏法招供,更是心头动火,骂道:“操你奶奶还敢嘴硬,看爷爷如何戳烂你舌头再刺你眼珠子。”用针时丝毫不肯手软,直扎得白塔真人身狗皮子上体无完肤,然后又要用针去戳他舌头眼睛。
马大人在旁看得明白,知道白塔真人虽然惧刑,却更惧怕招出同党,想必其背后还个有极厉害人物,倘若再继续用刑,就先把他活活疼死,于是喝令左右停粪针,低声同图海提督商量几句。那图海提督也不是善主儿,他告诉马大人这件事切莫传扬出去,就在密室中结果这厮性命最好,随后出个阴毒点子。
马大人闻言点头同意,吩咐张小辫几句,让他们依照提督大人意思,结掉白塔真人性命,然后毁尸灭迹,就自行陪同图海提督离开密室。
张小辫等马大人离开之后,让孙大麻子出去准备应事物。密室里就剩下他独自人。他盯着白塔真人嘿嘿阵冷笑,骂道:“狗贼,明年此时便是你祭日,张三爷明人不做暗事,临死教你死个明白,别到阴世里再做糊涂鬼,槐园中老鼠和尚与荒葬岭神獒,都是折在三爷手中。”
白塔真人虽知必死无疑,但万万没想到连今夜都过不得,惊道:“潘和尚先被押三天才绑到市心碎剐,怎连夜就要去?”随即又咬牙切齿地说道,“想某横行世上数十年,却不料最后糊里糊涂地栽到你这小贼手中,吾死也不能瞑目。”
白塔真人临刑之际难免心寒胆战,越想越怕,口也软,又央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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