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再问问姑,看看能不能在绥兴给你俩先找个活儿,不过姑不在绥兴,不知道能不
“秦卫东!你脸上怎这多血啊!”
秦卫东抹把,从车里翻出个毛巾抵在眉骨处伤口止血:“先开车。”
他抱着方黎上后座,就扔开毛巾,先是看方黎腿,又掰着方黎下巴察看,确定这两处没什大碍,轻轻吹着他被打红脸:“吹吹不疼,还有哪儿伤?”
方黎咬着嘴唇摇摇头,担忧地看秦卫东:“你流好多血,秦卫东们上医院吧!怕你有事!”
他伸手摸着秦卫东脸上血,着急哭,秦卫东受伤,他疼很。
黢黑牙凑近,呼出恶气喷在方黎脸上:“会有你叫!老子今天就让你好好尝尝男人走旱路好滋味儿!”
方黎挣扎,抬腿朝男人裆部踹去,男人挨脚,顿时恼,抓起方黎头发,扬手就是耳光:“小婊-子你敢踹!”
待他要再扇第二掌时,整个人已经被秦卫东揪起领子迎头挨狠狠拳。
秦卫东脸色可怕像头随时能把人连皮带骨嚼碎狼,爆起青筋拳头拳砸在男人脸上:“你他妈瞎眼睛敢动他?!”
男人鼻唇被打得瞬刻淌下血,方黎眼前晕眩,他衣服被扯乱,脸红肿着,眼睛也红肿着,秦卫东咬着牙,猛地举起背后猎-枪,上膛拉拴,死死对着男人,方黎疼得受不:“疼,秦卫东,好疼!”
“没事。”秦卫东给他拢好衣服,换个腿能伸开姿势,让方黎整个人趴在他身上,贴他胸膛。
彭超开大半夜车,凌晨四点多,实在坚持不住,把车停在县道收费站口。方黎后半夜在秦卫东怀里睡着,零下几度严寒天,秦卫东侧脸淌血干擦不净,他脱外套给方黎盖着,把人捂得得严严实实。
“前面进绥兴县城,他们估计时半会儿找不到你们。”
刚才来不及,彭超就着收费站大灯看秦卫东眉骨处伤:“伤得不浅啊,你得找个医院看看,还有你耳朵,都得瞧瞧,不然以后要落毛病。”
秦卫东点头,彭超在收费站厕所给秦卫东洗个毛巾,秦卫东就着冰凉毛巾,把耳朵脖子里血草草擦擦。
他声喊,秦卫东沾血食指抵在枪拴上生生攥到骨节突起,他收下枪往回望,被地上男人抓到空隙,抓起地上碎石头就朝秦卫东砸去,秦卫东歪头躲,锋利碎石擦着他眉骨划过,血顺着眼眶流进眼睛,染成猩红色。
男人嘴里骂着污词秽语,秦卫东,bao怒,拳拳砸下去,男人头脸很快被打血肉模糊,从开始哀嚎怒骂,到最后连叫也叫不出来。
“秦卫东!好疼好疼!”
方黎怕出人命,秦卫东猛地踹地上男人两脚,听见骨头断裂声音,他抱起方黎,朝路上光亮跑去。
彭超在车边探着头等着,生怕那群工人找到这儿,幸好,他先看见赶来秦卫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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