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除开车石青,就是他和周时煦,祁玉不相信,指着自己问:“是在叫?”
“你觉得不是你?”
祁玉眉头皱起,声音轻下来,“才不是……”
周时煦收紧手臂,吁口气:“过两天去场酒会,其实是为岑烊践行。你去不去?”
他深思熟虑后,觉得还是把祁玉放在眼皮子底下比较放心。除他自己,就没人能揪住这小崽子。
“出息!”
周时煦蹙眉看他,捏下巴手松移到脸颊上,轻轻捏捏,“那你好好说,别动不动就跳啊跑,行不行?”
“看情况……”
祁玉望着他眼睛,从中读到什。以为周时煦是气他去招惹关在卿,不料是因为跳窗,监控明明被他屏蔽……
他越挨越近,偏头靠着周时煦肩,本想说:别说三楼,就是十楼也能安全爬下来。但怕挨揍,转移话题:“哥哥,今天是他招惹,你信不信?”
收队回去,负气往警车钻祁玉被半拽半抱上周时煦车。
泛红那只手被周时煦拉着,祁玉用力也抽不回来,“……你松开,现在不要你。”
他不是点没伤,踹人脚肿,藏在绒毛拖鞋里看不到,酸疼感觉在坐下后阵阵传来。
手掌也被那巴掌打麻,肚子还饿得乱叫。祁玉不看他,只是坐在那垂着眸什都没做,就能将‘可怜’体现得淋漓尽致。
周时煦握着他手就是不松,路本想先晾着他,越看越烦躁,把将人拽到怀里,面对面坐着。
先有关在卿而再再而三挑衅,后有岑烊不知何时伺机而动。岑烊临走这几天是敏感期,处处需要谨慎。思索圈下来,祁玉必须得捆在身边。
“煦哥,以为你会不准去。”祁玉笑眯眯,纯良道:“那你记得喊人修修咱们房间浴室天花板。被撬开……就怕你二话说把关起来。”
周时煦本就护犊子得厉害,关在卿身边保镖他是要收拾,乐得借这次机会连本带利讨回来。
这保镖以前是守在关在卿父亲身边人,都混过黑社会,警察想查点什无伤大雅案子出来不是轻而易举?
但在车里他不这说,有意降降祁玉威风,怕以后真管不住。
回想起来他不甚苦恼,想方设法竟然连人都看不住。
“小混蛋。”
祁玉没反抗,低着头打定主意不搭理他。周时煦恨得牙痒痒,“你还气上?”
祁玉欲言又止抬脑袋看他,眼里净是委屈:“关在卿拽去,他们要揍,难道不能还手,不能报警吗?”
“是气你这个吗?”周时煦捏住他下巴,咬牙道:“三楼都敢跳,稍微偏点,断胳膊断腿都是便宜你。”
他越想越气,巴掌重重拍在小崽子厚实臀上,“下次还跳不跳?”
“……可想你,他们不让出去。”祁玉捂着屁股不服气,却耐着性子解释:“是人,又不是你养猫猫狗狗,想出就出,你不让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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