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煦还没发话,有眼力见仆人已经翻到剪指甲全套工具放在吧台上,这番景象,圈人只为祁玉个人服务。
“先把药吃。”周时煦摸摸他脸,“会儿帮你剪。”
只是预防,药量能少则少。这点时间工夫,周时煦电话又响,他边接,亲祁玉口往楼上书房去。
祁玉望着他背影,看不见才收回视线。他就要自己剪,缩着腿团成坨窝在椅子上,掰着脚趾头极其认真,女佣几次想接手都被拒绝。
为
“怎就醒。”
“想上厕所。”祁玉手钻到周时煦衣服里,摸人家腹肌,“哥哥,睡饱。”
周时煦捉住他手,不许他乱动,“下楼吃点感冒药,声音不太对,冷风吹久。”
“好。”
两人往下走,令祁玉惊讶是关在卿竟然就坐在客厅沙发上,石青立在他左侧,两人正说着什严肃事,听到下楼声音才起抬头。
斯布林默几秒,“见到周则风吧?”
话题是他自己引过来,祁玉顺着说:“见过。爸爸,您怎认得他?”
斯布林不奇怪他会这问,也没想藏着掖着,孩子大,有些事确实该知道。
“和他好好打招呼,法律上他算你母亲,你回来那年和闹别扭回国,怎都哄不回来。”
听筒里久久没有回应,斯布林放下笔合上文件站起来,接着说:“订婚才好,重婚犯法啊,你母亲不得不主动来D国找离婚。你收拾收拾尽早回来,迎接你母亲。”
“礼盒已经送出去。”祁玉起身进浴室,生怕周时煦突然回来反锁门。
“嗯,亲自送?”
“托人送。”祁玉顿几秒,试探道:“爸爸,周则风和林家小姐已经订婚。”
“订婚?”
斯布林听声音并没多惊讶,祁玉心中更为疑惑,难道猜错?
关在卿:“时煦?”
“嗯。”
周时煦旁若无人放没穿鞋祁玉到吧台坐好,佣人备好药等着,试试水温才给他。
祁玉坐下后眼没看客人,晃着腿派悠闲自在。另名女佣拿棉拖鞋下来,“祁少爷,您鞋。”
祁玉不穿,把脸整个杵在吧台上,望着周时煦,“哥哥,脚指甲长,穿鞋抵着疼。”
祁玉:“……”
直到挂电话他都没任何动作,这都什跟什!
浴室门敲两声,祁玉连忙开水龙头洗把脸清醒清醒,满脸湿答答去开门。
他眯着眼睛看周时煦,不由自主想,这人论辈分得喊舅舅,于是满脑子都是舅舅……
下刻,横生委屈,攀到男人身上蹭蹭,舅字都出口换成哥哥…
转念想猜错才好,他和周时煦这段关系迟早会传到斯布林耳朵里,当然是越简单越好。
“订就订吧,赞恩,你可以回来。”
“遇到裴师父,想叙叙旧,可能过段时间再回来。”
“裴烨?”斯布林嗯声,“替向他问好,有空来D国,做东。”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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