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祁玉偏头，脸搁在他肩上慢慢闭上眼睛，“有点累。”
彼此抱
五六分钟谁也没说话，周时煦真没想到，有人
瞌睡会说来就来，睡眠质量也好，
会儿工夫睡熟。
他先打电话给石青开车来接，才抱着人从卫生间出来。
周则风看他眼，意味不明道：“如果只是玩玩就换个，他人小，单纯容易认真，别伤人家心。”
“你怎
知道
只是玩玩？”周时煦笑笑，看眼祁玉安静睡脸，“是挺小，小孩能知道什是伤心。”
祁玉也说不清，无助看着他，“哥哥……”
周时煦两手撑着洗手台把人禁锢在中间，和他对视：“想象力够丰富，下回不准想。”
“不会吗？”
“小崽子，你别跑才是真。”周时煦直勾勾盯着他眼睛，“什都不问你，等你自己告诉。”
“什？”祁玉装傻，毫无惧色回视他，软软地问：“哥哥想听说什呢？”
“和不用说假话，能治得他。”
祁还是摇头，重复道：“…喜欢煦哥。”
“说是你情愿非不信，哪是会强迫人人。”周时煦捏把祁玉小脸，“想吃什，让人给你做？”
“不饿。”
祁玉乖巧坐着，话不多，专心听兄弟二人说话。比平时更黏周时煦，上厕所也要起。
女佣，端热茶，听话下去备点心。
周则风从祁玉进来起注意力就在他身上，和想象中样小。
周则风问：“你多大？”
“马上十九。”祁玉低头望着自己手指头，紧张不停抠指甲。
“这小，还在读书吧？”
“小才知道，大知道也不肯说。”
“不知道？”
祁玉老实点头，“不知道。”
“总会知道。”周时煦不知对谁说，在他唇上轻啄口，接着看他。
“想回家。”祁玉有点不好意思，垂眸避开视线，额头贴着他轻轻碰碰，“哥哥，很晚，咱们回家吧。”
“困？”
周时煦关卫生间门，把人抱到洗手台坐好，笑他：“哥有这吓人吗？”
祁玉摇头，忧心忡忡道：“哥哥哥哥会不会把赶走，他嫌小，还没念过书，怎办？”
“你怕这个？”
“嗯。”祁玉揉把脸快哭，揪着周时煦衣摆晃晃，“哥哥会不会听哥哥话让走，让无家可归重新回酒吧里，可是已经习惯身边有煦哥。”
“有多习惯？”
祁玉摇头，表现得很害怕，连忙往周时煦怀里钻，小声道：“身体不好，以前都是自己在家里学习。”
祁玉以前学什都是阵新鲜劲儿，过去就换别。比起学校那中规中矩地方，斯布林更乐意投其所好给他请私教。
周时煦拍拍他背以示安抚，解释道：“他比较怕生，熟就无法无天。”
周则风顿顿，接着问：“他强迫你吗？”
祁玉抱着周时煦胳膊继续摇头：“喜欢煦哥，没强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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