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启年温声道：“以后不会欺负你
，别生气，好不好？”
顾棠慢慢转过脸来：“真
？”
少年
双圆圆亮亮眼睛哭肿，鼻尖也红红，两腮上红晕尚未消散，嘴唇更是红肿得好像熟透浆果，看起来可怜兮兮。
顾启年看得阵心疼，俯身轻吻那双肿成小金鱼似眼睛：“嗯，
保证。”
“你都骗人……”
这样看来，平时他闹腾，顾小少爷是真在让着他。
对方旦认真起来，力气奇大。
他连顾小少爷根手指头都掰不动。
脚腕还残留着被扣住记忆，像是被铁镣铐锁住，再强行分开……
单是回忆，都让顾棠忍不住打颤。
手握住他露在被子外面脚踝。
身体记忆随之复苏，顾棠蓦地抖：“不要……”
出声，自己都吓跳。
之前和系统说话时候，不用真正出声，这会儿开口，他嗓音哑得不像话。
“醒？”
【也祝宿主在这个世界生活愉快，假期后见！】
顾棠：“再见。”
他话音落下，脑子里就感觉不到系统存在。
时间有些空唠唠。
但刚刚系统说“假期后见”，是还会回来意思吗？
昨
，切以服务宿主为优先级。
既然宿主觉得留在这个世界更快乐，它当然会尊重宿主决定。
系统委委屈屈地想。
顾棠用意识揉揉团成团小系统，像朋友样闲聊：“放假打算去做什
？”
【去旅游！】
顾棠嗫嚅声。
但还是很乖地缩在被子里，让对方亲。
顾启年亲过他眼角，又碰碰他嘴唇，再次问道：“乖，让帮你清洗下，好吗？”
说着，手伸进被子里。
给他揉揉小肚子。
感觉到少年身体在颤抖，顾启年内疚地松开搭在对方足腕上手，将少年闷在头上被子拉开些许。
“顾棠，在生气吗？”
顾启年不敢碰缩在被子里人，小心翼翼地问。
他已经尽可能地收敛。
但十几年欲念朝抒发，加上又是初次，时忘情，确实过分……
顾小少爷声音很轻，像是怕惊动他，“只是想给你擦洗下，不然会难受。”
顾棠耳朵红，在被子里小声埋怨：“……你还知道会难受？”
他承认，他先撩事他不对。
但他都哭成那样，顾小少爷也不放过他。
顾棠是第次感觉到两人力气上悬殊。
顾棠正出神地想着，听见声轻微推门声。
有人走进来。
对方动作很轻，像是怕惊动他似。
到床边也没有立即动作，而是静静地站会儿，像是在看他。
片刻后，才坐下。
顾棠有些诧异：“你没有实体，可以旅游吗？”
【当然！】
【到其他数据小世界，就可以加载个身体出来！】
“真有趣。”
顾棠从没听过那新鲜事，很感兴趣地听完，对系统说，“那，祝你假期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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