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顾小少爷来说球衣不是关键。
那……被他拿走
，问题也不大？
得到顾棠肯定
回答，顾启年弯弯唇：“说好，不许反悔。”
“嗯，不来是小狗。”
顾棠被揉捏得昏昏欲睡，打个哈欠。
“你才不会。”
顾棠没回头，下巴搁在手背上。
他不认为顾小少爷会伤害他，倒是他……为完成任务，可能会伤害顾小少爷。
想想，顾棠问道：“年年，球衣对球员来说，算信念吗？”
顾启年不知道顾棠为什
忽然问这个，但还是回答他：“算吧，有些队员对球衣看得很重，还会把球衣号码当做自己幸运数字。”
为干掉竞争对手，几天几夜不睡是常事，为保持清醒，甚至还用药物吊着精神。
身体坏，最后只会
无所有。
他不想看顾小少爷走上那条道。
顾启年直起身子，爱怜地摸摸被少年挠红那片皮肤：“……要是，
想伤害人是你呢？”
他当然舍不得伤害顾棠。
他实在想象不出，顾小少爷做什别事，会让他无法原谅。
于是，顾棠慢吞吞地说道：“只要不伤天害理，不违法犯罪，年年做什都可以。”
“真吗？”
顾启年俯下身，几乎快要吻到少年修长后颈，“你说，要记住。”
“不对！还有件不能做！”
听见他声音后，眸色渐渐深沉。
“其实还能让你更舒服。”
顾小少爷嗓音似乎带着某种蛊惑，贴在他耳边低语道，“但可能会让你生气，如果做，你会不会就不最喜欢？”
顾棠被对方手按得五迷三道，晕晕乎乎地问：“更舒服……为什会生气？”
顾启年盯着少年两片漂亮肩胛骨，视线顺着腰背直滑到尾椎处。
顾启
顾棠心下沉，追问：“那你呢？要是球衣不见，会影响发挥吗？”
顾启年垂眸看着他，轻轻揉捏着少年天鹅般颈项：“你不在，才会影响发挥。”
“你会来看比赛吧？”
顾棠开心地点点头：“当然！”
太好。
但他欲念快要压不住。
弄不好哪天，就会像刚才那样……
想要亲吻面前少年。
想要占有他，吞噬他，将人困在身边，永远都不让他离开。
那样疯狂行为毫无疑问会吓到顾棠。
听见少年话，顾启年动作顿。
他凝视着面前那片奶白色皮肤，哑声道：“什？”
被对方鼻息喷在脖子上，顾棠有些痒痒地抬手挠挠，语气认真地说：“伤害自己事不可以做。”
他差点忘。
原书里，未来顾大佬为成功，没少伤害自己。
默片刻，他换种问法：“做什事，在你看来是绝对不能原谅？”
“唔……”
顾棠用仅存不多清醒脑细胞思考着。
他作为炮灰假少爷，存在本身就是为反向激励男主，最后被男主“摁死”。
既然“被男主摁死”这个结局，他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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